多酒,真不知道是谁把这些事情告诉他的。
被景良途这样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毕鹤戚的心脏传来了针砭一样的疼痛,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向他袭来。
以前,没有人告诉他这个可能性,但是现在,何胥告诉他,他早已做好了死亡的觉悟。
他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为自己写下这样的判词。
是了,他差点忘了,何胥对别人狠,但对自己更狠。
或许最近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了一些,他也像无数陷入爱情的年轻人一样一头扎了进去,精心策划着他们的未来。
但是在这么多的变化下,何胥的初衷却始终没有改变。
他依然是那个骄傲的人,愿意承受死亡的风险,但是坚决不愿意被人标记。
明明只要被标记了,他的基因疾病就会被克服,从此以后,他也可以像正常的omega一样使用抑制剂。
他为什么偏偏要给自己选择最惨烈的结局。
毕鹤戚阴沉着脸看他,语气不自觉的加重道:“你一定要这么糟蹋自己吗?”
景良途死鸭子嘴硬道:“我做的决定,我自己承担后果,有问题吗?”
谁知道这样的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因为下一秒,景良途就被毕鹤戚从水里拎了出来,后背撞在墙上,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被毕鹤戚狠狠堵住嘴唇,半点也动弹不得。
他卖力的去推毕鹤戚的胸膛,但是这个状态下的他哪里会是眼前这个人的对手,对方甚至恨不得将他永远的困在自己怀里,永远都无法逃脱。
这个吻肆无忌惮的掠夺着他的氧气,比起是吻,反倒更像是一种惩罚,试图给他长个记性一样。
景良途被吻的全身发软,双腿无力,在某一个间隙,终于呻吟出声:“够了!”
毕鹤戚放开了他,但是眼里却充满着不驯,看眼神,仿佛是想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这样的毕鹤戚很是危险,景良途想要挣扎出他的束缚,但是身上的铁链声告诉他,他已经无处可逃了。
这种处境无疑是糟糕的,景良途嗓音颤抖着对毕鹤戚说:“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你还把我当做父亲,那你就听我的。”
毕鹤戚目光漆黑的看着他,沉声道:“我说过,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父亲看待过。”
景良途被他紧紧抱在了怀里,这虽然是个很亲密的举动,但是景良途知道接下来大事不妙。
就像在医院里,主人将宠物紧紧抱在怀里,是为了防止药液注射时它们激烈的挣扎。
而此情此景,虽然主谓宾全都不一样了,但是从本质上来说,性质是一样的。
毕鹤戚接下来要做一件他绝对会挣扎,但是又绝对逃脱不了的事情。
他颤声道:“等等等,不要。”
只是他已经阻止不了什么,毕鹤戚已经做出了决定。
当疼痛袭上后颈的腺体时,景良途死死地抱紧了毕鹤戚,手指不受控制地在毕鹤戚的后背上掐出了伤痕。
泪水浸润了他的眼眶,慢慢顺着眼角滑落。
他们两个人共浴在这种痛苦又刺激的标记过程,这次标记跟上次的不同,是完全标记。
就算被何胥厌恶,甚至是憎恨,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自己将自己推入火海。
自焚不如共沉沦。
如果你选择坠落,我一定要在深渊的最下方接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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