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帐中待不下去,出来走走,顺便思考一下当前的局势。赵季札、韩继勋越来越僵,已到收尾阶段。罗都监也不用继续扛着枢密院的压力了。”
罗幼度道:“从一开始我便知道,王老哥机敏狡黠,而韩节度使沉稳持重,你们相互配合,莫说赵季札、韩继勋这对蠢蛋组合,即便是当年孟知祥麾下第一大将李仁罕再世,也非你们对手。没有你们,我一个小小都监,凭什么敢跟枢密院叫板?”
韩令坤心底莫名舒坦,说道:“说起赵季札,某一直有一事想不透。怎么有这么愚蠢的人?即便傻子也知道,威武城险峻坚固利于防守。他非要学习诸葛丞相在军前耕作,逼着韩继勋弃城与我军僵持。”
罗幼度会意笑道:“这赵季札确实是个蠢物,但真没有节度使想的那么愚蠢,只是思量角度不同。韩继勋想的是威武城险,只要有粮,便能抵挡我大军。而赵季札呢?他想的是国中无钱粮,唯有效仿诸葛丞相在军前屯田,才能渡过难关。所以他才逼着韩继勋死守营寨。”
韩令坤倒吸了口气,惊呼道:“不可能吧,蜀中承平十年。这十年生息,十年无战,岂无钱粮?”
罗幼度耸了耸肩道:“这就得问他们的主上孟昶了。一个一天到晚游山玩水,修建宫殿恣意挥霍国力的主上,一个为了娶一小妾,豪掷十万钱的主上,钱粮从何处来?赵季札本是孟昶宠臣,对于国中情况焉能全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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