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刚刚时机不对,一直没提。
“没事,我的性命他们做不了主。”赵天端向后看了一眼,“有人要来了。”
虞渊回过头。
他还是没能熟悉这种烟雾结成的结界,本想着凝神看看是谁来了,深思却一晃,接着,就迷迷糊糊倒在了原地。
“谢了,哥们儿。”
“祝你和你老婆幸福。”
这是他最后听到的两句话,下一秒,他就被志愿者焦急的声音叫醒了。
“同学,你怎么样了??”
“我——”
虞渊扶着头坐起来,他甩了甩头,脑子里嗡嗡作响,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怎么了?
“快,快叫爱心志愿处的医生来!快报警!”
“等等,我是警察,麻烦让一下。”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虞泉?你怎么了?”
这是一个惊慌的,更让虞渊熟悉的声音。
虞渊在原地休息片刻,才勉强恢复了神志,他看到周围人来人往,有志愿者,有看热闹的家长,还有太启和林启蜇。
“我没事。”
虞渊缓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什么,抬起手腕就去看表。
“糟了!”
他起身就要往考场跑,被太启生气地拧着耳朵让他坐下。
“跑哪里去?”
虞渊说;“我去考试。”
“还考?你看看你这一身伤。”
太启看到虞渊就来气,听说这里出事后,他和林启蜇马上开车往这里赶,结果一来才知道,出事的竟然是自己那没用的小叔子。
怎么个子长这么高,还是这么菜呢?
太启气不打一处来,虞渊还在和他解释,自己没事,需要马上进考场。
“不考了,我养你。”太启叫过医生给虞渊包扎伤口,“我拿着你哥千亿的遗产,还怕养不起你吗?”
虞渊还在头疼,神志也没有完全恢复:“那不还是我的钱吗?”
太启:“??”
虞渊抬起头,和太启面面相觑。
他刚说什么了?
太启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想得美,那是你哥给我留的!”
虞渊:“……”
为了避免让笨蛋老婆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虞渊只有把这个心怀不轨的小叔子认领。
幸好太启对钱这回事一点都不在意。
“反正不准去考试!先包扎伤口。”
太启让开位置,让医生过来给虞渊处理伤口,林启蜇去那边探望过胡星伟过后,表情沉重地走过来。
“你过来一下。”
太启嘱咐虞渊老老实实听医生说的话,跟着林启蜇走到胡星伟身边。
胡星伟已经醒了,他的神志也不太清醒,也在吼着要去考试,对身边的志愿者破口大骂。
林启蜇问:“你闻到什么了吗?”
太启走过去定住脚步,一股浓烈的香火味传来。
他看向林启蜇,肯定道:“这个男生被寄生了。”
林启蜇说:“我在附近看了一下,旁边有栋民宅的门口掉了一张签名卡,上面写着赵天端,我刚查了一下,是赵天端最近一次活动的签名卡片,那张卡片还没在市面上流通。”
“等等,我去问下虞泉。”
太启和林启蜇一起回到虞渊的身边,虞渊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神志已经完全恢复,正在算自己扣掉一门后,剩下的分还能不能上大学。
“先别算了。”林启蜇说,“身体最重要,救护车马上来了,等会儿去医院拍个ct。”
虞渊说:“行 ,但是你们下午必须放我去考试,我算了一下,考三门上大学没问题,两门就悬了。”
林启蜇:“……”
难道不是应该想着明年冲top2吗?
林启蜇小声对太启说;“我觉得他并不是担心考试,是担心考不上大学你不履约。”
太启说;“这小破孩子怎么一点都不上进!”
对话全被虞渊听了过去。
虞渊无奈:“你们两怎么什么话都偷偷聊?”
“不是你说的,让我多和朋友聊天吗?”太启招呼道,“快起来,林启蜇有话要问你。”
然而对于今早这一系列事情,虞渊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了。
他给林启蜇说,早上下车时看到胡星伟浑浑噩噩的追着什么东西逆行,然后钻进了这片平房,听到胡星伟说自己被寄生,就上楼来看,胡星伟站在矮墙边时因为担心他掉下去去抓他,两人一起坠楼了。
“我在楼上时看到了一个人影,应该就是赵天端没错了。”
林启蜇说:“然后呢?”
虞渊说:“然后他说,要和我聊聊。”
太启问:“聊什么了?”
虞渊努力回忆过后说:“应该被他用什么办法消除记忆了。”
林启蜇吐了一口气。
太启问:“怎么办?”
林启蜇说:“你先陪虞泉去医院做检查,我这边等同事过来勘查,虞泉如果愿意作证,胡星伟那边也能作证,加上物证,就可以申请对赵天端进行抓捕问询了。”
太启问;“你不是说没有切实证据前不行动吗?”
林启蜇说;“对,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如果能成功那自然是最好,如果和上次一样,把赵天端放了,那么我就能知道,我们处里是不是有内应,内应是谁了。”
“行,那你有需要的时候叫我。”太启说,“我这两天要照顾虞泉,这小破孩子总是被各种事情盯上,我得盯着他一点,让他先考完试。”
约好之后,两人便分头行动,太启陪着虞渊去了医院,林启蜇则等同事来勘查现场,中午等胡星伟去医院做完检查后林启蜇找他做了笔录,胡星伟到底年纪不大,又经过了一上午的惊吓,平静下来之后,他把自己如何不甘心成绩落后,又如何被寄生,如何供香火全说出来了,只是对于今早发生的事情却模模糊糊,只记得见过赵天端了。
这是现存唯一一个被寄生者还未受迫害的寄生案,被害者又是学生,林启蜇的申请很快被通过,下午两点,整个一队出发,秘密执行抓捕任务。
赵天端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工作室,他去了他曾经念过的小学,绕着围墙走了一圈,后来又去了初中,站在栅栏外看学生们在操场上打了很久的篮球。
那会儿他也像现在这样,一心想着在篮球场上耍帅出风头,来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他追校花,和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暧昧,享受全校瞩目的目光,却只在一个人面前撒娇耍赖,尽情的占有对方的时间和领地。
直到初三中考出分时,看到林启蜇高兴地和其他考上一中的同学分享成绩,看到有女生害羞地和林启蜇说话,恐慌和嫉妒瞬间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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