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咳咳咳……”秦涫儿吓得险些被呛到岔气,脸上徒然升起两团红晕,指着南宫茜,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
“有这么惊讶吗?”南宫茜撅着嘴,愤愤地瞪了她一眼。
直到气顺畅了,秦涫儿又咕噜噜往嘴里灌了好几口热茶,“公主,请你务必要告诉我,你在同我开玩笑。”
“我只是就这么想想而已。”南宫茜失落地垂下头去,喃喃道。
“想想?”她只怕最后这想法会沦为现实,秦涫儿从不敢去猜想一个刚刚坠入爱河的女人,会为一个男人做到什么地步,失去理智的女人永远是无可估量的。
“公主,打消这种不应该出现的想法,你的皇兄绝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的。”秦涫儿鲜少地正色道。
“可是,你不知道,第一次见到他时,他的身姿,他的模样,有多优雅,他应该是一国太子,而不是现在这般落魄的样子。”南宫茜急切地说着,手臂在空中挥舞,仿佛想要说服秦涫儿,理解自己心里的想法。
“公主,救了他,遭殃的就是你自个儿,不值得。”秦涫儿抓住她凌空挥舞的手臂,沉声警告了一句。
她也想方坤偌能够离开,然后把欠自己的钱,翻倍还回来,可这并不代表,她会眼睁睁看着南宫茜走入痛苦的深渊,南宫胤的心思太过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他如今对南宫茜的宠爱,是真的,还是虚假的。
一旦她介入太过重大的事情里,身为帝王,恐怕不会轻易原谅她。
南宫茜神色黯然地垂下头去,“我知道了。”
“公主一定要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懂吗?”秦涫儿离开时,再次提醒道,她可不愿意找到的金主,就这么沦落。
深夜,近卫军来回巡视的脚步声不停地在殿宇外来回响动,秦涫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南宫茜白日随口提起的那件事,烦躁地抓抓长发,她从床榻上翻身坐起,披着一件轻裘,走出景仁宫。
月光下的皇宫,比起白日来,少了几分严谨,多了几分祥和,风声呼啸,枝桠随风摇曳,秦涫儿随意地靠在一棵梨花树下,偶尔有几片淡色的花瓣,从头顶上盘旋着落下。
她怀里抱着一坛香醇的烈酒,是从景仁宫悄悄偷出来的,扯开红布,浓浓的酒香扑面而来。
“老天爷,你绝对是在折磨我,好不容易逃离组织,居然让我直接到了这落后的古代,没有电脑,没有高科技技术,甚至连身份也不明,你怎么不干脆让我转世投胎得了?”她一边喝着酒,一边指着苍穹低声咒骂道,嗓音控制在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地步,她可不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自从穿越后,秦涫儿从不曾一次露出过心头的脆弱与恐慌,总是笑着,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忽然间改变了熟悉的生活环境,即使是她,心里也不由地忐忑起来,只是习惯了给自己戴上一层面具。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晚的月色真好。”
不远处的长廊下,一抹鹅黄色的身影静静地倚靠在红柱旁,身后跟着一个太监,正静静地看着在树下独自买醉的女人。
不曾上前,或许是今夜的月色太美,或许是她此刻的面容太过恬静,一颗沉静、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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