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这阵子,他的确想要努力忘了这件事。
忘掉是他害的长歌如此,便会好受一点儿。
在燕来春来之前,早就已经有太监备了笔墨纸砚,殷或一个眼神儿过去,等候多时的太监立刻把东西送了上来。
燕来春在殷或的灼灼目光下,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张,才将纸一抖,吹了吹墨,“照着方子熬药,不过,”
“不过什么?”
殷或追问道。
“不过,摄政王殿下也知道,毒是长年累月积成的,这解起来当然也不可能一蹴而就。”
殷或皱了皱眉,“那要服药多久?”
燕来春伸出了三根手指。
“三天?”
“三个月。”
“什么?”殷或瞳孔一缩,“三个月!?”
“你别急啊,”燕来春看着他这副着急上火的模样,似乎被威逼利诱的坏心情疏解了很多,“我可没说他三个月才能醒。醒是明天就能醒,只是真正祛除他体内余毒,还需此药温养三月。当然想不想祛他的毒,还是只想他醒了就行,那些就看摄政王自己的意思了。”
殷或狠狠松了一口气,“只要他能醒过来,本王自然会慢慢给他把身体养回来。来人,速去熬药!”
“啧,”燕来春感叹道,“真是天下奇闻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转头爱上被自己亲手毒傻的傻子皇帝。”
现在知道着急了,当初何必给人家用毒又熏香的。
殷或脸色一沉,怒气隐发,“你胡说八道什么。”
燕来春摊了摊手,“不是啊?既然不是,那我手里上好的脂膏,就拿不出来了。”
殷或:“……”
燕长歌:“……”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摄政王大人直接变成伸手党,一脸威严地朝燕来春伸手,“拿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