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偏偏岑景喜欢小崽子。
闻人芜心想,他当初欲用神剑炼化养物,不就是为让岑景开心吗?
眼下虽出意外,但结果好似也以另一种形式达成了。
他安慰自己,若是只把小崽子当做普通养物,倒也不是不可以。
便问:“隔壁的黄狗叫何名?”
岑景:“富贵。”
闻人芜毫不犹豫:“那就叫富贵吧。”
岑景:???“我看你像富贵。”
迫不得已,闻人芜还是认真给神剑取了个名字,新名“砚修”,小名“咻咻”。
家里多了个小崽子,小崽子又冰雪可爱,岑景难免心思多落在了小崽子身上。
时间一久,闻人芜心中难免有落差。
岑景察觉出闻人芜心中的失落,晚上睡前,闻人芜点着灯看折子,岑景坐过去,趴在闻人芜身边咬耳朵:
“吃醋啦?”
闻人芜眼睫闪了闪:“没有。”
岑景贴过去,鼻尖在闻人芜身上试探性的闻,笑着搂过闻人芜:“那身上怎么这么大的醋味?”他亲在闻人芜嘴角。
闻人芜合起手中的册子,眼睫微垂,认真问:“你是否对砚修,过于关注?”
果然。
岑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他可是你的剑诶。”岑景靠在闻人芜怀里,“而且,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留下他?”
“为什么?”闻人芜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岑景玩弄着闻人芜修长的手指:“你不觉得,自从他来了之后,你变得更有人气了吗?”
“人气?”闻人芜不理解,也并不在意。
岑景说:“你这么好,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说不定,这个孩子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
………
砚修融入这个这个小家之后,一切开始逐渐步入正轨。
砚修虽年幼,但乃神剑化身,天生便是剑修奇才,自己对剑又格外痴迷,因此一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看书,磋磨剑术,很是入迷。
偶有不能理解的地方,才会跑来问闻人芜。
于是,岑景与闻人芜相处如旧,只是身边偶尔会多个小身影。
日子一长,闻人芜倒也习惯。
岑景把砚修的消息写信告诉了师尊。
他和闻人芜游玩在外这么些年里,他每过一段时间,便会给承渊剑尊写封信,告知师尊他和闻人芜的近况,避免师尊担心。
师尊得知砚修的存在,也很惊讶,便提出想与砚修见见面。
岑景得了他师尊的回信,便找了个日子,命人将砚修送去玄霄剑宗。
想来砚修倘若见到剑宗的各色剑招,必也很是高兴。
小院里热闹了一阵,又只剩下岑景和闻人芜,两个人了。
趁着小崽子不在,岑景潜心替闻人芜新打了把剑。
神剑可遇不可求,岑景修为有限,新制出来这把剑,显然比不上神剑威力。
但剑身莹润似雪,倒和闻人芜腰间,承渊剑尊送的那块玉佩很是登对。
闻人芜收了剑,在岑景唇上轻啄,深情道:“我很喜欢。”
继而摆在桌前,日日擦拭,大有恨不得把新剑供起来的架势。
送走砚修没多久,下了一场大雪。
岑景怕冷,便团了团火,紧靠在闻人芜怀里发呆。
前面燃着火炉,后背靠着闻人芜温暖的胸膛,岑景实在是很难忍住不睡觉。
他鼻面颊粉红,小脑袋靠在闻人芜肩头,一点一点,像只冬日里发懒的猫。
雪融了又下,下了又融,便是年节。
城里人多,即便足不出户,也能感受到年节的热闹。
今年他们新搬进村里,家家隔的远,只偶尔听到几声遥远的炮仗声。
岑景睡足了觉,又来了精神,缠着闻人芜买了各种各样的烟花鞭炮,堆在院子里。
院子里便时不时的响上两声,像是在响应远方的炮声似的。
岑景前两日抽空跟闻人芜学了一手,年节当天夜里,他亲手给两个人各自下了碗面。
闻人芜用术法将房间里烧的热烘烘的,岑景做好面端上来的时候,鼻尖甚至还挂着滴晶莹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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