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他才会被特地派出来,跟着萧翀赴任,当私家医师的。可如今却遇到治不好的寒邪之症,真是叫人头疼,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家。
多几个人给他分担点责任,也好。
另一边,进了卧室的林婉婉,闻着房间里淡淡的药味和苏合香味,颇有些意外。
美男子真是与众不同,都病成这样了,他的卧室竟然也没有恶臭之气。
作为现代人的林婉婉,也没有什么避讳,直接让华浓等在外面。自己则穿过屏风,来到萧翀的床边,坐在床榻上,抬手装模作样地搭着萧翀的脉,实际上是偷偷观察他的情况。
此时的萧翀,病得昏昏沉沉,冠玉般的脸更比平时苍白了三分,没有一丝血色,瞧着很像是个白种人。
长长的睫毛垂在眼下,只在林婉婉把他的手拿出来搭脉时,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并没有睁开眼睛。
林婉婉问书棋:“你家大人烧了几天了?可有嗜睡、畏寒、咳嗽、胸痛、呕吐、腹泻情况出现?”
书棋回:“烧了有五天了,有咳嗽,但不剧烈,畏寒、嗜睡,呕吐腹泻倒是没有,胸痛亦不曾听郎君提起。”
林婉婉沉吟了片刻,抬头对站在床前的书棋道:“我大概有数了,现在想要给萧大人施针,不能被打扰,还请你去守住门。”
书棋终于忍不住开口吐槽了:“林大娘,大人是对父亲的称呼,你怎么总唤我家郎君做大人?你该称他萧明府,你连这些都不知,会看病吗?”
林婉婉:“……”
看了很多唐朝历史,就是没仔细研究唐朝土著间的称呼,这真是灯下黑,闹笑话了!
不过,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林婉婉没好气道:“现在难道不是治病最要紧吗?”
书棋嘴巴动了一下,到底是对主子的担忧占了上风,跟华浓一起,退到了一帘之隔的外间。
林婉婉赶快打开药箱,取出放在下层的耳温枪,量了一下萧翀的耳温,竟然有三十九点九度了!
要知道**其实很少会发这样的高烧了,只有幼儿才会烧的那么高。
经过刚刚的问诊,再加上历史资料中的记载,林婉婉判断萧翀应该就是得流感了,情况还不是很乐观。
她在帷帽之下是带着口罩的,就怕被传染了。为了保险起见,她上个月还在现代打过流感疫苗。
现在对于萧翀的病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了,奥司他韦和美林退烧药先喂吧,感冒的症状不明显,那缓解感冒的药就先不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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