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和徐亨同时惊呼出声。
“对,死人。”朱瞻壑点了点头。
“而且还是一个少女。”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少女是被当地县令的儿子抢走的,一直被圈养在一座宅子里,听说我下来执行耕牛代养一事,所以想要送给我。”
“结果,你们也知道了。”
“耕牛,县令?”朱高煦皱了皱眉头。
“一个县也发不了几头耕牛吧?何至于他们要这么做?况且他们等你走了再抢不更好?”
“他们不是为了耕牛才想着贿赂我的。”朱瞻壑摇了摇头。
“您也知道,孩儿身上这个杀神的名号都是来自于外敌、贪官和奸商……”
“哦……”朱高煦恍然大悟。
“他们是害怕以往的罪行被你发现了?”
“嗯。”朱瞻壑点了点头。
“其实我当时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想着早些把耕牛代养一事结束,然后咱们一家早日就藩,所以本来我是不想管什么贪官污吏的。”
“不过这死人都在眼前了,我也不可能不管了。”
“后来,这县令一家都让我剥皮实草了,不过毕竟不是和那次扬州一样带着爷爷除贪的命令下来的,我也就没有太过分。”
……
朱高煦还好,徐亨就很无语了。
你把人家一家子都剥皮实草了,这还叫不过分?要知道按照大明律,贪官就算是到了株连九族的地步,那也不过是犯罪的人被剥皮实草,其他被株连的人也就是砍头而已。
好家伙!把人家一家子都剥皮实草了还不过分!
“不过我也没想到还有后续,要是早知道如此,当初我就好好查一查了,最起码把他三族都给剥皮实草了。”新笔趣阁
……
徐亨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好像……现在听起来也确实是不过分了。
“殿下。”
几人正说着,朱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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