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诫自己的父亲,大势不可违,但他自己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想到这里,朱瞻壑抬起头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展颜一笑。
“谢谢娘。”
“没事。”汉王妃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柔,摸了摸儿子的头,拍拍儿子的肩膀,开口说道。
“去吧。”
“嗯。”朱瞻壑点了点头,取下肩膀上的大氅,有些费力地给自己的母亲披上。
“天气凉,母亲体弱,别受寒了。”
说完,他抬步朝着那边一直灯火通明的书房走去。
汉王妃摸着肩膀上的大氅,看着儿子那仍旧有些年幼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
笃笃笃。
“有什么事吗?”听到敲门声,朱高煦很是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一般来说,很少会有人在他接见别人的时候打扰他,因为这是汉王府的一个禁忌。
毕竟,他汉王做的是争储的事情,有很多的东西都不是随便谁都能听的。
“爹,是我。”
“进来吧。”听到儿子的声音,朱高煦眉头稍展。
“徐亨见过世子殿下。”
看着朱瞻壑推门而入,兴安伯徐亨赶忙见礼。
“嗯。”朱瞻壑点了点头,但却没了下文,就那么站在那里。
朱高煦见状开口道:“徐亨,你先回去,明日我去找你。”
“是。”
徐亨闻言对朱高煦和朱瞻壑分别行礼,然后退出了书房,还顺手将门给带上了。
“爹,就藩去吧。”
徐亨一走,朱瞻壑就开口说道。
而他这一开口就让朱高煦为之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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