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开了王争的嘴之外就啥也没干!这黑锅也要让我背?
还有,这先斩后奏不是您赋予给锦衣卫北镇抚司的权利吗?这怎么还能秋后算账啊?
咋的,说话不算话啊?
“行了,你这回来正好赶上长江汛期,走陆路颠簸得你怕是也很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老爷子玩儿够了,开始挥手赶人了。
“那皇爷爷您注意身体,孙儿先行告退了。”心里还在吐着槽,朱瞻壑嘴上却已经开始行礼谢恩,准备退出去了。
朱棣嗯了一声之后就没下文了,低头看着书案上那堆积成山的条陈奏疏,朱瞻壑见状也是很识相地退出了这乾清宫。
“娘的,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站在乾清宫门口,朱瞻壑撇了撇嘴,很是无力的吐槽了一句,然后就抬步离开了。
乾清宫里,直到朱瞻壑的脚步声微弱到听不见了,朱棣这才抬起了头,看着门口的方向,脸上满是复杂。
现在就连他都有些拿捏不定主意了。
这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
应天城外,熟悉的小庄子里。
这次出去因为是公务,而且和北征那种战争不太一样,所以朱瞻壑没有带上他很宝贝的那十二只青花犬。
以前这青花犬不是他就是朱凌在喂,这一次两人都不在,这些个青花犬不吃不喝了好长一段时间,给宫里派来伺候它们的人闹得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没办法,最终他们也只能找些活鸡活鸭和兔子什么的扔进院子里,青花犬们这才开口吃东西。
“嘿呀,想我没有?”朱瞻壑一回到庄子里就扎进了狗子堆里。
“瞻壑!瞻壑?”
朱瞻壑这前脚刚回来,他爹朱高煦就到了。
“爹,这儿呢!”
“怎么,听说你这次出去看上人家小妾了?不是我说,你好歹也是个汉王世子,想要的话爹给你找!保证各个都是绝色!干嘛去捡人家用过的?”
朱瞻壑闻言,眼珠子顿时就不受控制的向上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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