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有一点他很清楚,那就是自己的名声基本上是臭臭的了!
看着周遭下意识地躲避着自己的百姓,朱瞻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百姓们的想法都很简单,他们的思想往往都是不加以深思的,就好像北征回来时对朱瞻壑的崇敬,也比如现在他们对朱瞻壑的畏惧。
崇敬是因为朱瞻壑在草原上的杀伐果断让他们以及他们的子孙后代能够少受战乱之苦,而现在的畏惧也只是因为朱瞻壑刚刚才城外杀了两万多人。
两万多人呢,这事儿可不小,虽然是离扬州城近二里地,但总是有人会看见的。
“啊……走吧。”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朱瞻壑决定不再去在意这些世俗的眼光。
“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回京。”
“是!”
……
与此同时,皇宫,乾清宫。
朱棣将面前的密折收起放到一边,然后缓缓地靠在了龙床上。
扬州府虽然距离应天府有一百五十多里,但因为有长江的存在,交通还是很便利的,尤其是向官方的消息传递这种。
一般来说,慢则半天,快的话一个多时辰就能到了。
“两万多人啊,你们的胆子真大啊……”
朱棣眯着眼睛,嘴里喃喃着,把一旁侍候的内侍和宫女吓得直哆嗦。
他们并不知道密折上写了什么,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们了解这个他们一直侍奉的人。
勃然大怒的皇帝并不可怕,平静的皇帝才是最可怕的,因为每每在这个时候,大概率都是会有人要送命的。
而事实证明他们猜的也没错。
伴君如伴虎,如果没有点儿本事,那迟早会被老虎给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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