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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啊,是兀良哈三卫的族长。”朱高煦哪里不知道儿子是在演戏?当下就笑着配合了起来。
“你爷爷让我带他们过来,为这个京观加个码。”
父子俩在云淡风轻的谈话中就决定了三个人,而且还是三个族长的生死,这让察罕达鲁花三人感到很是不可思议。
他们甚至不相信,不相信朱棣会如此做。
在他们看来,兀良哈三卫不比鞑靼,鞑靼再怎么说也是敌人,哪怕筑京观这种做法很是让人唾弃,但在战争中不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说的太狠。
就像这次筑京观,等班师回朝之后肯定会被人批判,尤其是那些文人,但也就仅此而已,不会说太多更不会说得太难听。
但兀良哈三卫不一样,他们是盟友,最起码表面上是。
如此草率的就要将盟友杀死,要是真这么干了,先不说那些文人会怎么说,就说大明也不愿意看到兀良哈三卫的反抗。
届时,草原仅存的两股势力将会牢牢地拧成一股绳,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让大明取得了胜利,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就是和鞑靼部一样的结局。
他们在赌,赌大明不敢这么做,因为他们认为大明承担不了这么做的后果。
甚至,察罕达鲁花都不认为自己是在赌,同样是因为他认为大明承担不了这么做的后果。
然而,世事经常不尽如人意。
朱瞻壑听了自家老爹的解释之后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招了招手,在他身后的一名明军就直接站了出来,将离他最近的喃不花给拉到了后面。
然后,手起,刀落。
一个一族之长,曾经站在草原金字塔最顶端的人之一,就这么死了。
鲜血汩汩流出,比水要略显粘稠的血液滴落在地,没有清泉流响的清脆,有的只是让人遍体生寒的沉闷。
“你……你们……”察罕达鲁花双眼圆睁,眼白之中血丝暴起,给人一种眼球要脱落的感觉。
“你们怎么敢!?”
察罕达鲁花的话还没说完,海撒男答奚就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妄图挣脱束缚他的刘才。
“嘿!这话说的有意思!”朱瞻壑饶有兴致地看这仍然在做无用功的海撒男答奚,嘴角很是不屑地撇了撇。
“你们兀良哈三卫私通阿鲁台部,暗中资敌,以大明律本就应该处斩并株连九族,我们为何不敢?”
“我……我们……”察罕达鲁花努力的咽了口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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