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说,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翻身下马,朝着朱瞻壑两兄弟的方向而去。
“爹。”
“你们怎么来了?”
朱高煦看着朱瞻壑和朱瞻基二人,一脸懵逼。
“孩儿本想出去转转,但胡广大学士说眼下刚打完仗还不太平,周遭可能有残余的敌人,不让孩儿乱跑。”
说完,朱瞻壑呲着个大牙,露出了满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哦?爹知道了……”
朱高煦看向胡广的方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家大儿子这是在跟他告状?
是,胡广说的在理儿,但你也得看看这是哪里!
周遭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除了不远处的兀古儿扎河外哪里能藏得住人?
再说了藏河里,不怕憋死?还是说和在胪朐河的时候一样,藏草里?不怕被马蹄子踩死?
阿鲁台部这是在逃跑!疲于奔命的他们有时间在被三千营追击的情况下搞这个?
“诶,堂兄,你没事儿吧?”
朱瞻壑看着自家老爹走了,转头就发现朱瞻基的脸色不是很好。
“没事儿,就是有点儿……呕!”
朱瞻基一句话都没说全乎,直接就化作了喷射战士。
呃……也不对,他是上边儿喷。
“唉,你说你,我早上不是说了要少吃点儿嘛……”朱瞻壑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忍着那股血液的腥味和呕吐物的酸臭味给堂兄理着后背。
“没事儿,我就是不太适应。”朱瞻基摆了摆手。
他其实不是被恶心到了,或者说不单纯是被恶心到了,还有骑马的时候颠的。
“多看看就好了,以后就习惯了。”朱瞻壑笑着安慰道。
“哼!一个要成为仁义之君的人,岂能天天看这些东西!?”
……
朱瞻壑翻着白眼儿转过身去,看着又凑上来的胡广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有病!?”
“啊?”
朱瞻壑一句话就给胡广说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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