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省里告谷厅长?”
“这年月,谁还那么傻啊?”吴怀德用右手在左手掌上画了画,作着写字的姿势,道:“一封信就把他搞定了。”
“那你在这里寄信,一猜不就是你啊。一旦让厅里知道了,小心他们将来整你。虽然你离开了厅里了,但你还住在省城啊,你爱人还在省里工作啊,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和厅里打交道。”
“你想,我能这么傻啊?”吴怀德望着刘大可诡秘地一笑。
突然间,刘大可似乎想起了什么,就望着吴怀德神秘的一笑,道:“怎么,还想来个里应外合?”
“哈哈。杜一天被整当天,我就和他通电话了。因为那个时候,他心灵最脆弱,也最需要安慰。不过他魄力不行,别看脾气挺大,但遇事缩手缩脚。让谷远深治到那种程度,连个屁也不敢放。提前退休干什么,和他谷远深干啊。那人不行,怪不得谷远深治他,根本就不是当领导的料。整天想着进厅班子,根本不具备当厅长的基本素质。”
“他哪里不行啊?”
“有事直接向上反映啊,光憋在心里管什么用?!”
“人家可能有顾虑。”
“有什么顾虑啊,人家都骑到他头上拉屎了,就不能哼哼两声啊。再说,反映情况也是他的基本权利,只要不诬告陷害就行。就是让谷远深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他一下台,再上个新的领导,说不定人家觉得你有功,还会重用呢,人生不就是一场赌局吗?”
“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们两个想联手?”
“他一宣布调离办公室,我就请他吃饭了。过两天,我还准备再去看看他。”
“了解点一手的材料?”
“哈哈,有这个意思吧。”
望着吴怀德,刘大可似乎有了新的发现,就不由的摇了摇头。刘大可微微一笑,望了吴怀德一眼,不禁道:“是不是也想告我啊”
“哪能呢,你是我的恩人,将来还要靠你帮我呢。再说,你很快就当副厅长了,我告你也未必能告倒啊。他谷远深就不行了,就是我不告他,也有人会找他的事,不信你走着瞧。”
“权当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哈哈。我什么也没对你说。来,我们喝酒。”吴怀德爽朗的笑道,举起酒杯,将满满的一杯酒一干而净。
基层调研很快结束了。
回到省城的时候,下午刚上班不久,黄正刚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机关,下午继续上班。
车在厅长办公楼门前停好后,照例黄正刚先下车。下车后,黄正刚对梁海星道:“你帮着刘处长把行李放到办公室后,到我办公室。我们商量一下这次调研汇报提纲的事。”刘大可马上道:“不用了,我的行李不重,我自己提着上楼就行了,还是让小梁帮着把您的行李送到办公室吧。”
“不用了,让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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