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梁海星,以讨好杜一天。
原本梁海星与薛槐还有许妍妍三人同在一间大办公室内桌挨桌办公。一天,梁海星外出送文件回来,发现办公室变了样:办公室中间被一排文件隔成了里外两间,里面是薛槐与许妍妍对桌办公,外面冲着办公室房门的位置留下了梁海星一张孤独的办公桌。
望着眼前的一切,梁海星的心里极为不安。恰巧杜一天有事进来,望着眼前办公室的重新安排,似乎也有些不解。薛槐便忙上前,望着杜一天,满脸微笑,因紧张而又有些结巴,道:“为加强文件管理,我们对办公室重新进行了调整,主任您觉得这样安排怎么样?”杜一天四处张望了一眼,似乎理解了薛槐的心思,厌烦的目光望了梁海星一眼后,望着薛槐笑道:“办文送文分开,很好啊,就应该严格管理。”
更令梁海星难以容忍的是,似乎有些明明不是自己的过错,薛槐还有许妍妍,也将责任推卸到自己的头上。
有一天,梁海星为在外办公的厅长送完文件后,将盛文件的人造革文件包当着薛槐与许妍妍的面,照例放在了办公室中间隔段的文件厨上,然后又忙着办其他的事情。
下午下班前,按照规定,为加强文件的统一管理,梁海星要去收在机关外办公厅领导传阅的文件,然而,当梁海星去取放在文件厨上的文件包时,却发现文件包不见了。梁海星问许妍妍,许妍妍则道:“你文件包放在哪我们怎么知道啊,我们又不负责帮着你看文件包。”薛槐则批评道:“你一直有着丢三落四的毛病,为什么我们把办公室隔开啊,就怕有一天,你连文件也丢了。你自己不好好反思自己,还问我们文件包放在了哪里?你的意思是我们藏起来了,还是我们拿回家私用了?”
梁海星心里清楚,如果此事让杜一天知道了,将招致更严厉的批评,就没再多说什么,走出办公室后,直接去了离开办公室不远的一家商店,自己掏钱买了和给厅领导送文件差不多的文件包。而薛槐和许妍妍以为梁海星找到了文件包,却不依不饶起来,薛槐指着梁海星的鼻子道:“你这孩子岁数不大,心机却不少,明明自己把文件包藏起来,却问我们放到了哪里。”梁海星捏了捏攥得“咔咔”作响的拳头,但还是忍了。后来,梁海星谈及此事曾称:当时他真的想一拳打在薛槐的脸上,将其无耻的嘴巴击碎。
在梁海星的日记本里,一直保存着购买那文件包的发票:6元5角9分。
夜晚,整理完厅长审批的文件后,梁海星孤独的坐在办公桌前,回想着参加工作后发生的一切,似乎感到极大的委屈,鼻子一酸,泪水如断了线的风筝,簌然而下。梁海星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农村孩子竟有如此的遭遇,仅仅因为自己是农村孩子吗?如果自己是城里人,自己的父亲是厅长、省长,他们还敢这样欺负自己吗?
夜晚,梁海星不知流了多少伤心的泪;白天,梁海星将泪一甩,照样笑脸面对工作,面对杜一天,面对薛槐,还有许妍妍。
使梁海星感到几近崩溃的是心灵的磨难。
一位老副厅长得了直肠癌,需要有人到医院护理,而那老副厅长似乎特别相信组织,白天晚上所有陪护的任务全部交给了机关。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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