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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我只听我妈说桃枝结婚都两年了,一直怀不上孩子,导致癞老七经常借酒发癫。
我还不想戳伤她的痛。
在我的再三劝说下,桃枝终于躺在旁边的床上睡了。
我们下楼的时候,正是晚饭时刻。
从旅馆服务员口中打听到前面不远处就有一家湘菜馆,我们一路找过去。
桃枝点了二荤一素,都是我爱吃的。
两人恨不得把这两天所缺的都补回来,猛吃了一顿。
因还不熟悉环境,晚上不能走的太远,我们就到附近的服装店一人买了两套换洗的夏装后便走回旅馆。
“小两口回来啦!”服务员在前台看到我们就打招呼。
我听了脸上一热。
桃枝倒是很自然地回答:“嗯!这边热,没有带夏装过来,就随便买了两件换洗。”
旅馆,也是信息集散地,服务员肯定知道一些。
我们便坐在沙发上和服务员闲聊起来。
服务员一听我们是湖南人,她很开心!她也是湖南郴州人,旅馆是姐姐开的,她是帮姐姐打工。
她得知我们是过来找工作的,也是和出租车司机一样的口气:工作遍地都是!只要你愿意做!
后来还告诉我们说汽车站那些招工都是真的!旅馆里每天有人进来住,也每天都有人找到工作后离开!
回到房间,桃枝从后面跳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双脚勾住我的腿,像个孩子一样要我背陀。
她是听到旅馆服务员的话后高兴!
桃枝的顽皮也激起了我的童心,我背着她在原地转起圈来。
白天,旅馆还很安静;但到晚上,住店的人多了起来。
旅店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到晚上十二点都还能听到对面或隔壁的关门声。
我有一个不好的习惯: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白天小睡还可以,但到晚上就很难入睡。
桃枝睡得倒是挺安详,能听得见轻微的鼾声。
我辗转难眠。想着老家白果树的天,也想着岭南脚下的路!
好不容易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却又梦见被癞老七拖着长齿鱼叉在后面追赶着我!
我跑啊跑啊,双腿如灌了铅,实在是跑不动了。
癞老七把我按在水田里,用脚使劲把我往泥里踩。
我拼命挣扎,但总是挣不脱癞老七蛮力的双手。
我喝了一肚的泥浆水。
癞老七还不解恨,双手将鱼叉举得老高,直对着我的胸口,嘴里大声吼着:“狗日的,你把桃枝还给我!”
如果一尺多长的七齿铁叉直插下来,我肯定是小命难逃!
我使劲全力,用脚拼命踢着癞老七------
“辉辉!辉辉!怎么啦?!”我在床上猛踢的声音惊醒了桃枝,她赶紧起来把我叫醒。
我坐起来。已被逼出满头大汗!
“你可不要吓我啊!”桃枝立在床边一把将我搂在了怀里。
“我没事的,只是刚才做了个恶梦!”
我想从桃枝怀里挣脱,但她把我搂的好紧好紧。我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胸部和“呯呯”的心跳。
“梦见什么啦?”桃枝关切地问。
“梦见死鬼追我,我总是跑不动!”我没有告诉她我梦见了癞老七,就随便说了个慌。
桃枝松开手,坐上了我的床边。好在她没有把整个人都坐上来,否则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我没有挪动位置,只是留给了桃枝一个坐的空间。
我看了看手表,还不到凌晨3点。
看来,只能是坐等天明了!
而且计划上午就带桃枝去汽车站转转,看看有没有适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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