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染霞眸子亮起来,道:“那我尝尝看!”
曲晨闻言立时来了兴头,命仆役拿来一只酒盏,端起酒坛就要倒,江染霞忙拦道:“嗳,这么大的坛口,这么小的酒盏你倒了会洒出来的。”
曲晨笑道:“怎么会?我倒酒从不洒!”
江染霞又拦道:“你先给我倒半杯,我尝尝,若喝不惯也不会浪费。”
曲晨酒坛一点,果然涓滴不漏地倒了半盏。
江染霞捧过酒盏,小心地浅抿一口,咂咂嘴,又舔舔唇,满脸惊喜地道:“果然一点也不辣,入口有兰桂之香!”
她举杯喝尽残酒,舒了口气道:“回味绵甜,满口生香!”
曲晨见状甚为得意,笑道:“怎么样?我说是好酒吧?”
他说着,举坛欲饮,却被江染霞一把按住道:“你这样就着坛子喝我还怎么喝?”
曲晨原只道她是尝个新鲜,不料竟有接着喝的意思,眸子一亮,喜道:“那好,我倒在碗里喝。”遂唤仆役拿碗来。
江染霞忙道:“再拿个酒壶,给公子也拿个酒盏。”
柳轻摇头道:“我不喝酒,你们喝吧。”言罢,起身向外而去。
江染霞正欲说什么,曲晨忙给她递了个眼色,她立时闭上嘴不吭声了。
柳轻走到花厅门口,驻足回身对曲晨道:“这酒后劲足,别让霞儿喝醉了。”
曲晨点头道:“知道了,不会让她多喝。”
柳轻这才转身出去。
看着白衣消失黑暗中,江染霞才凑过来低声问:“你刚才为什么给我使眼色?”
曲晨对着门外的夜色叹了口气道:“听云他已经戒酒了,最忌讳别人劝酒。”
“啊?”
江染霞不解道:“公子为何要戒酒呢?”
正说着,仆役端来酒壶和酒碗,曲晨接过,挥退了侍候的诸人,边往酒壶里加酒边道:“说起这缘故,也是听云三年来的心结了。肖绝你见过的,他因为机缘巧合遇见绯儿,竟生了非份之念,屡屡纠缠。”
加了半壶酒,曲晨盖上壶盖推给江染霞。
她接过来晃了晃,虽不甚满意,但因急着要听下文,便不做声,给自己斟了个满杯。
曲晨也给自己倒了一碗,见她举杯默敬,遂笑着伸碗碰了一下,仰头饮尽,放下碗来叹了口气道:“那天是绯儿生辰,我拉着听云多喝了些,结果,我喝醉了,听云的酒量虽比我好,但也到了量,他强打着精神送绯儿回家,正撞见潜入岛上的肖绝。”
他又叹了口气道:“肖绝的武功你也见识过,原就比听云高一筹,听云半醉之下反应又慢了许多,便伤在肖绝手下。”
江染霞轻轻“啊”了一声,紧张地看着他。
沉溺于往事,曲晨眸色一黯,自顾倒满一碗酒喝干,接着道:“危急之时绯儿拼死为听云挡了致命一掌,心脉俱损,肖绝见绯儿中掌,心神大乱,一时没有再下杀手,之前打斗之中听云触动了机关告警,师父及时赶到制住了肖绝,可是,绯儿弥留之际求师父不要伤害他,师父尊重绯儿的意思,就逼他立下毒誓,今生永不再入锦曦岛。”
“啊?!”
江染霞睁大双眼道:“那不等于放虎归山吗?”
曲晨苦恼地抚了抚额头道:“师父就是这脾气,因为是绯儿自己提的,就算再痛恨肖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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