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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分明将自己藏得很好,那座椅下头也无缝隙,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岑湘怒气冲冲地回了王府。
鱼四问:“小姐,今天怎么不开心?”
岑湘便把经过同他说了。
鱼四道:“为何非要跟着他们走?既然小姐认识姜姑娘且对她有恩,姜姑娘必然同意进宫给太后医治的,您去恳请皇上,一切不就都好说了?”
岑湘略一思索,觉得鱼四说的确实有理。
便干脆进宫求见皇上,声称若自己能请动姜问药出山,便解了她父亲的禁足,并且这段时间,都要保证傅家安然无恙。
咸德帝居然没有多做刁难便点头同意了。
岑湘在清晨时分,给众人留了封书信,带着她的长剑从心以及姜问药留给她的信物,轻车简行地上路了。
皇帝并没有派人给她,意思是让她跟随秦晔的大部队走。
岑湘也不愿麻烦别人,虽然鱼四表示他也想跟着去,但他和吴启不同,说不定最后还要自己来保护,况且她也不想让他有任何闪失,她无法与邹爷爷交代。
于是天还未亮,街上尚且迷雾时,岑湘便出了城。
她其实也有些忐忑,这是自己头一回独自出远门,即便是多年前第一次上阑山,也是谎称想看日出,缠着管家郑远带她去的。
但她已经想好了对策,出了城,她便直往西走,秦晔带着皇帝给他的几千人马,应当走不远,她专挑小路和近道走,到时还得在驿站等他们也说不定,只要能和他们在驿站相遇,她再将皇帝的手谕承上,他便是抗拒也只能带着她。
也许是她的算盘打的太响了,远在几里开外的秦晔都听到了,她一路打探了小半个月,没在驿站等到秦晔,也没听说最近有朝廷派来的人途经此处。
她启程比秦晔晚了近两日,远在城外的秦晔并不知道此时的岑湘进宫求了这份御笔。
他一出城,便找借口将皇帝派给他的人逐一疏散,化整为零。最后只留自己与常伴左右的丁令德快马往蜀中赶去。
这群人都是御林出身,身份贵重难以吃苦不说,里头安插了多少眼线也不得而知,何况这样行进,目标实在是太大太明显了。
二人一路低调的往南走了半月有余,这一日,他与丁令德策马许久,正坐在路边的茶肆喝茶休憩。
那茶肆设在乡间,傍着树,支了架棚房,树下几张竹椅,几张小几,茶碗和茶壶叮当,虫草声在这里分外响亮,天寒,这时候来喝茶的过路人便也少了起来,整个铺子里加上茶博士,不过五人,伶仃的坐了三张桌子。
茶叶粗劣,秦晔只要了杯白水,刚举杯喝了一口,放下茶盏时,“啪——”的一声,一张薄薄的纸片被拍在了那张茶几上。
秦晔抬眼看向这第六位“不速之客”,那娇小却鲜活的身影,不是傅岑湘又是谁?
她展开双手,一脸得色地展示着那张手谕。
“太后危在旦夕,蜀中之事刻不容缓,朕特命祁王侧妃陪同,襄助排忧解难,望早日功成回京。”寥寥数字,确是秦铳的笔迹无疑。
“可算给我找着了,原来你们已经到这儿了。”岑湘拍了拍胸脯,喘口气坐下,又自顾自斟了杯茶喝下肚,总算缓了过来。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她花了数日找寻他们的踪影,路上又偶然听闻他将皇帝派来的兵士都分化出去,便猜测他们是打算低调行事不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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