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短时间内也无法开张,干脆我们还是先把爷爷找到,等他回来再让他当掌事?”
“好啊。”岑湘也正有这样的想法,连忙应声。
她二人都是行动派,吃完午饭,姐姐便拿了笔墨,将记忆中邹铭的样子画了下来,怕几年过去邹爷爷和印象中的样子有了变化,还特地又添了两道皱纹,得到岑湘的肯定后,几人便关了铺门,拿着画像找人去了。
岑湘原是打算,先将京城的路都探一遍,毕竟皇城与多年前大不一样了,他们手上又没什么消息和线索,熟悉了环境门路,找起人来也会方便些。
傅屏西却说可以先到京城各个古玩店看看。
与其大海捞针,不如有针对性地找起来。家里的东西虽不值钱,但周爷爷做这行许多年了,也算颇有了解,如果他在京城的话,还是极有可能靠古玩相关谋生的。
几人找了一下午,几乎逛了半个京城的古玩店,一无所获。
岑湘还没说什么,姐姐反倒安慰起她来:“你也别气馁,祖母主要还是想让你出门逛逛,别整日闷着。”
“我知道,只是昭儿看着有些困了。”
傅屏西低下头,果然见儿子打起了呵欠。
“逛完前头最后一家便回吧。”
“嗯。”
这次进的古玩店叫茗玉轩,进门一看,果然是一家主做玉器生意的铺子,红木柜子里摆放的几尊玉佛和小些的玉器挂件温润剔透,不用问也知价值不菲。
他们观摩了一圈后,姐姐拿出画像询问店主:“请问店家可曾见过这个人?”
店主凑近看了看画像,回忆了一会儿,才道:“好像没见过。”
姐姐将画收了回去。
“几位不是来买玉的?”店主问。
“对不住,老板,主要是为了找人。”岑湘不好意思地说。
“哦哦,无妨,无妨,”店主倒是很客气,只是眼神却不错地盯着岑湘:“那姑娘身上这块玉佩,有没有转手出售的打算呢?”
岑湘低头看去,她腰间配着的双鱼佩,还是阑山临行前师娘给她带上的那块。
她虽不打算转手,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声:“这玉佩,值多少钱”
店主伸手比了个数。
岑湘大着胆子猜了一下:“三十两?”
店家摇了摇头。
岑湘吸了口气:“三百两?”
店主摇摇头:“如果小人没看错的话,这应是几十年前雉国王妃的双鱼佩,起码价值三千两银子。”
岑湘的后槽牙都酸了——虽然知道师兄不穷,但没想到这么有钱,随便给师父师娘的束脩拿出来一件都价值不菲,一块玉佩便是她爹在朝廷干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俸禄。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她,岑湘又问:“店家,你知道京城哪有温酒山庄的人马吗?”
温酒山庄是她师兄的势力,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山庄在京城应当有个别庄,到时候她也可以托山庄的人帮忙找找邹爷爷。
“未曾听说京城有这江湖势力啊,”店家又摇了摇头,又问“不过姑娘你一娇滴滴的姑娘家,打听这种地方做什么,那温酒山庄里可全是些三教九流,成日里舞刀弄枪的。”
没从店主口中探出消息,岑湘也不意外,温酒山庄本就是江湖门派,最近几年又是风头大盛,在京城这地界还那么大张旗鼓,无疑太岁头上动土,所以这里布下的多半是些暗桩。
当初她走的急,师兄也没留下个暗号什么的,要在京城找起来只怕也不简单。
一下午毫无收获,向店家再三表示这玉没有转手打算后,三个人终于出了店门转了方向打道回府。
傅昭一听要回去了,人又精神了起来,出门后向岑湘和傅屏西伸出两只手表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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