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镯子应该有点年份了,指不定是故人留下,一起还回去。就说花倒是挺中意的,再过几天,入了冬就不上学了,正好让她过来教我做。银锭算是材料费和束修了。”希宁左手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这左手练了许久,字终于写得能分辨是什么字了。
不过比起其他兄弟姐妹,这字依旧算是最差的,差到垫底。要不是隔三差五的送好吃的,子归会被她气死。
公子重出殡那天,希宁不得不去吊唁,随行的还有子苓。
太后推说白发人不能送黑发人,所以她就全权代表了。
带着子苓和春儿,上香、她拱手礼,后面的侍女全下跪行礼。一番做下来,再干巴巴说:“太后身体欠佳,无法过来。请夫人节哀顺变。”也就算结束了。
在旁边穿着麻衣丧服的姜淑夫人,也顾不上还礼宾客,哭得肝肠寸绝,又晕过去了。旁边两个女儿,都不敢上来劝,由她们一个劲磕头、作揖的还礼了。
短短七日,姜淑夫人一下老了很多。原本满头乌发,也出现了肉眼可见的几缕白发。
虽然可怜,可也是她作出来的。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今日出殡,所有吊唁完的人,如果没有急事,则等在一旁,等着观礼。
太子和三公子匡,还有两个同胞公主一起来了。刚被弄醒的姜淑夫人,如同魂灵出窍般,靠在自己陪嫁侍女身上。
但在太子等人说完话,转身的那一刻,姜淑夫人怨毒的目光刺向了他们的背影,那目光之狠毒,犹如厉鬼,让人看后不寒而栗。
希宁挑了挑眉,看来以后还有好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咳咳,算了,能不烧到自己头上,已经谢天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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