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则要开膛。”
听到这里,希宁已经无奈叹气。想都不用想,姜淑夫人肯定不肯。
果然子苓说:“姜淑夫人不肯开膛验尸,也只有暂且如此。”
希宁皱眉想了想:“每位主子,身边都有守夜的。每个宫各有看门的婆子,外面还有巡防的守卫。就没有一个知道公子重离开寝宫到湖边?”
子苓回答:“尉询也询问过,说是昨夜守夜内侍和看门婆子都睡得太沉,竟然无一人察觉。好巧不巧的,正好错过了守卫。这也是他们死前的话,因为姜淑夫人太过悲切,一怒之下,将所有伺候公子重的内侍奴婢,一共八人,全部乱棍打死或者赐毒,用于殉葬。”
晕,哪怕殉葬也晚点再把人弄死呀。这下还查什么,人都死光了。
太后已经吃完了乳酪,拿起手巾擦了擦:“这次叫来的廷尉也是尽职,姜淑急着要你命,此廷尉说证据不足,不能结案。不管姜淑又哭又叫的,将整个寝宫都查了个遍,就连香炉灰、香袋都没放过。说是如果将人迷晕了,再拉到水边,也可以身上无上溺死。”
这个廷尉有脑子的,将人迷晕后拖到水边,确实也能溺死。而且整个寝宫全都睡得那么沉,又错过巡逻的守卫,这么巧合的事情,也许有,但更多的是不可能。
子苓将旁边侍女端上来盘子里的茶饮,逐一放在桌上:“是李校尉,世代在廷尉府当差,断案无数。只可惜李校尉来时,公子重已经擦洗干净,穿戴整齐,谁都记不得他脚底是脏还是干净,如果是干净的话,茉公主也就能摆脱。”
“公子重是光着脚到湖边的?”希宁皱眉。
太后和子苓相互看看,随后太后回答:“正是,茉儿想到些什么?”
希宁分析起来:“姜淑夫人宠爱公子重,公子重平日所穿的翘头履,都是蚕丝所制。每天上课时,他脱下的鞋能看到,里面的鞋垫都是夏加芦絮,冬加鸡鸭绒羽。公子重的脚应该养护得比手还细嫩,如果不穿鞋,自己走到湖边,必定有痕迹。”
太后赞许地点了点头:“李校尉也是如此说,所以他判断公子重是被人弄到湖边溺死的。可姜淑不认啊。”
子苓带着不满:“姜淑夫人就是要把罪按在茉公主头上,还说要让茉公主殉葬谢罪。”
“呸,她敢!”太后啐了口,拉起她的手安抚道:“茉儿尽管放心,她再敢闹,哀家明天就让她死,埋去先王王陵里尽孝。或者让她选,跟她儿子一起埋了,到地底继续当母子去。”
我靠欧,太后威武!希宁暗暗竖起大拇指,果然抱着大粗腿能活命。
不过姜淑夫人这样闹腾下去,对身主的名声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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