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佟福晋在闺中的时候,就是个厉害人物。有她提点,难怪了。”太后道:“不过,佟贵妃醒悟,她宫权在手,德嫔倒是要可怜了。”
“你真对德嫔上心了?”太皇太后到。
“宫里难得遇见一个有赤子之心的孩子,又与儿臣说的到一块儿去,儿臣难免喜欢。宜嫔、德嫔都很不错。”太后道。
虽然博尔济吉特庶妃是自家人,可是论说话,真不如宜嫔、德嫔会哄人。那孩子是个憨傻的,直来直往,有时候太后都能被博尔济吉特庶妃气到。
太皇太后闭起眼睛,说了小半会儿话,她有点儿乏累。
“你喜欢就多召见她。宫中之人,贯会看风向。贵妃得势,德嫔得宠,他们总能找到法子,两不得罪的。”太皇太后道。
“诶,儿臣听母后的。母后,您说四阿哥的小卷毛,是不是真的会很可爱?”太后没生过孩子,也没养过。
太皇太后道:“你在科尔沁的时候,没见过卷发的小孩子?”
“那不一样。咱们蒙古人的皮肤,没有这么白白嫩嫩的。德嫔说四阿哥的脸,肉嘟嘟的,碰一下就像是勺子打在汤圆上,脸颊上的肉一晃一晃的。”太后想象着道。
太皇太后睁开了眼,道:“午膳加一道菜,炒汤圆。”
“再有两个月,四阿哥就满周岁了。你这般喜欢他,挑些好东西送给他做周岁礼。但是,不可越过保成。”太皇太后道。
“儿臣孙子辈里,最疼的肯定还是保成。”太后保证道。
“你去和太妃们玩吧,哀家回屋里休息会儿。”太皇太后道。
回到屋里躺下,就在苏麻喇姑以为太皇太后睡着了,太皇太后道:“你有时间去永和宫看看四阿哥。”
爱新觉罗氏祖上从没有过天生卷发的人,倒是博尔济吉特氏祖上头发是自来卷,有好几位。
苏麻喇姑轻声应下,给太皇太后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太皇太后年纪越大,越眷念家乡的人和物了。德嫔给她自己挑了个条好路,是个聪明人。
阮酒酒和宜嫔、博尔济吉特庶妃同行而回,三个人没有坐轿子,而是慢慢的走着。
博尔济吉特庶妃憋不住话:“贵妃居然舍得将宫权三分,让给荣嫔、惠嫔,真是令人意外。她是不是身体真的不好了啊。我看她的脸色,是真的难看。以前她可漂亮了,像飞在花朵上最艳丽的蝴蝶一样。她的衣服首饰,也都是华丽耀眼的。今天看着好像没带多少首饰,衣服也穿的简单。”
“不奇怪,贵妃知道孰轻孰重。太皇太后也说了,等贵妃生产后,荣嫔、惠嫔就要把宫权还回去。用几个月的宫权,换自个儿孕期轻松,还拉拢到人心,贵妃只赚不亏。”阮酒酒道。
“是极。再者宫权有轻有重,真正要握在手里的东西,贵妃不会分出去的。荣嫔、惠嫔只能尝尝甜味儿,但是管的事儿,怕是最繁琐最没有油水的。”宜嫔道。
博尔济吉特庶妃听的似懂非懂,她道:“那若是把这权利分给你们,你们要不要。”
阮酒酒掷地有声道:“当然要。蚊子再小也是肉。掌过宫权的嫔妃,地位也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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