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蠢事,老臣不认为七王爷会做得出来。”
景郁满意地点头,“甚有道理。”
余江冷笑,“如今死无对证,当然任由你们说。可我的兵是人人亲眼看见死在策应军中的!我要如何给他们交代?如何给他们的家人交代?”
钟逸闻俨然已经成为了景郁的代言人,看向余江,“余将军想如何?”
“杀人偿命!”余江咬牙切齿。
“不可能!七王爷乃先帝遗孤,若要七王爷偿命,老夫绝不答应!”
“那我的兵就白死了?他们就不是人命了吗?”
钟逸闻面带不屑,“不过是十个小兵,东禹将士万千,死一两个又如何?让兵部多拨一点银两下来,再招兵入营即可。”
这话听得在场的将士纷纷皱眉,每一个兵都是防卫东禹的一道墙,在钟逸闻口中竟成了无关紧要地小人物。
一直以来,文臣武将之间都横亘着巨大的沟壑。如今,因为钟逸闻的这句话,只怕矛盾会更加激化。
景郁蹙了蹙眉,却没有说话。
见无人说话,钟逸闻捋了捋胡须,得意道:“摄政王,昨夜之事老臣也听说了一点,明显是有人用命陷害七王爷,试图残害先帝唯一子嗣,而敢在东营之中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想来大家心中都有数。”
他从小厮手上拿过一把通体银色,外表雕刻着银龙的剑,“此乃先帝御赐尚方宝剑,必要时可免死罪,摄政王如今手握大权,该不会连先帝都不放在眼里了吧?”
戚崇冷下脸,“钟丞相慎言,虽说如今不在朝堂,可若被有心人听了去,还以为摄政王故意陷害七王爷!”
“戚将军多虑了,没人会那般想。只不过今日若定了七王爷之罪,会不会有人传摄政王容不下先帝遗孤,设计陷害七王爷,那可就难说咯。”
戚崇大怒:“钟逸闻,你放肆!”
钟逸闻微微一笑,眼角夹出深刻的皱纹,“不过是实话实说,老夫来东营之事,朝臣尽知,摄政王若定要一意孤行,只怕后果你我都承担不起。”
景郁眼皮跳了跳,钟逸闻这是把她当自己人来保了,她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地看向南陨城。
南陨城仍旧平静如水,开口道:“余江。”
“末将在。”
“你有什么想说的?”
余江仿佛早就知道不可能让景郁偿命一般,一点犹豫都没有,愤怒地看向景郁,“七王爷身份贵重不能偿命,可末将的十名士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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