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潜意识里的欲望,将自己的饲主拥入怀中。
莉莉娅并没有拒绝这个只生成了部分肌肉的,血淋淋的人形的拥抱,而是眷恋地倚靠在它的怀里,向这个不断用触须试探自己防御的病毒原型体开放了更多的权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看到没有光线的道场里所发生的这一幕,也许模糊的轮廓会让他以为是亲密的情人在这里偷偷相拥。
但再走近些,发生的事情足以令人骇然失色。
连接这两个如此亲密的人影的,并不是没有距离的皮肤接触,而是自那个更高大的身影上生出
的无数密密麻麻的,如同管道一般的触须,径直从本该是用来传递肌肤间温度的地方,插/入了娇小的女性体内。
像是菟丝子,又或者是什么汲取宿主营养的植物或是寄生者一般,不断将能量传输回自己的体内,而娇小的女性只是坐在那里,任由自己被当做养分,却没有反抗。
面前的人形,通过掠夺到的巨大的能量,缓慢地构筑出了人类的那些精细构造,原本一片空白的脸庞上逐渐浮现出五官的轮廓。
莉莉娅贪婪地注视着这张变得渐渐熟悉起来的脸上嘴角的伤疤,将自己读取到的所有关于天与暴君的记忆,都打包塞进了传输给病毒的能量里。
据alex所说,他从实验室里醒来时,只有很少的记忆,后来慢慢根据遇见的情报和吸收的人,才取回了绝大部分属于研究员alex的记忆。
但莉莉娅先前读取到了甚尔的所有记忆,全部传输给病毒原型体的话,甚尔人格的覆盖效果应当会更好,能避免后期出现像alex一样,犹豫自己究竟算是什么东西的情况。
无所谓自己的伴侣究竟是病毒的原型体还是人类,对虫母而言,只要能让他回到这个世界上,什么形式都可以。
在向“甚尔”提供能量的间隙,亲眼目睹着病毒原型体一点一点变成自己的储备粮,不对,现在已经不是储备了,莉莉娅终于有心情思考一些哲学问题。
关于“自我”。
自我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概念,对自我的认知会影响到行为体的整个思考方式和行动模式。
通常对于一个生物而言,能感知到的自我就只有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但虫母由于种族特性,可以读取到其他生物的记忆和能力。
如果说自我是由回忆所构成的,那么莉莉娅的读取过程也可以看做是在自己的思维殿堂里,又多了一个盛放着“自我”的盒子,而虫母可以选择将它打开或是合上。
这些自我并不会影响莉莉娅对自己的认知,毕竟哪怕对于人类而言,也很难会因为看了一场传记式的电影,就凭空生出新的人格来吧。
现在莉莉娅要做的,就是保证病毒原型体在构建出完整的甚尔的人格之前,不要掺杂进其他人的记忆碎片进去。
为此她需要仔细检查过传输给甚尔的记忆。
虫母第一个看到的,是一个将将三四岁的孩子,低着头沉默地被送进了禅院家最角落的,只有一间房间的小院里。
就像被遗忘了一样,没有人来找他说话,没有人为他提供教导,也没有同龄人能作为同伴。
只有每天两顿放在院子门口的,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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