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能喝多少吗?”
他摇头:“多少?”
“半斤哦,我能喝半斤!”
南怀璟轻笑一声:“上次就是因为喝了半斤,所以醉成那样吗?”
本来还想跟他炫一波酒量的,结果又被嘲笑了,鹿笙锤了他一下:“我才没有醉!”
“没醉的话,”他嘴角的笑意深了:“那我吻你,你知道吗?”
鹿笙不说话了,低着头,揪着他的纽扣。
“今晚再吻你的话,不要再睡着了。”
鹿笙抬头看他:“我上次睡着了吗?”这一块记忆,她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南怀璟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幸亏睡着了,要是没睡着,给了他回应,估计真就要走火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旁边,司机探出头:“是尾号8766的鹿小姐吗?”
鹿笙忙扭头看过去:“我是。”
吃饭的地方离知南街不近,出租车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到。
路上,南怀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车子一停落,他瞬间就睁开了眼:“到了吗?”
鹿笙把衣服给他披在身上。
“你穿——”就说了两个字,南怀璟就不说了,因为鹿笙不仅沉下了脸,还皱眉了。
“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吗?”
南怀璟没说话,视线定在她有些凶的脸上。
“我问你如果把女朋友惹生气了怎么办,你当时怎么说的?”
南怀璟伸手将她褶皱的眉心抚平:“我穿,你不要生气。”
音调软软的,跟个孩子似的,司机悄咪咪地看了眼后视镜。
下了车,鹿笙扶着他往知南街里走,结果还没走到门楼下,南怀璟突然站住了脚。
鹿笙抬头看他:“怎么了?”
他眼睛盯着鹿笙的脸,原本垂在身侧的左手悄悄抬起来,覆上了鹿笙扶在他右胳膊上的手背。
他表情委屈,声音带着央求:“我不想回家。”回家的话,他又要自己睡一张床了。
鹿笙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问他:“那你想去哪?”
他不说话,扭头看向马路对面。
鹿笙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看不要紧,她低笑了声:“想住酒店啊?”
他把目光收回来,又落到她脸上,满含期待的一双眼显得他整个人更乖了。
鹿笙偏过头去抿嘴笑,笑完,她故意摆出一副正经严肃的表情:“可是这都快到家了,住什么酒店啊!”
平时不让她皱眉的人,这会儿自己皱上了,他很不舍的看了眼酒店,又很作气地看了眼知南街的街道,似乎在挣扎、在犹豫,过了会儿,他握住鹿笙挽在他胳臂上的手,转身了。
是背对知南街的方向。
不太能走直线的他,牵着她的手,踩碎了地上的树影、灯影,带她穿过天桥,进了酒店。
他把自己的身份证拿出来,也不问鹿笙的意见就伸手去鹿笙的包包里去找她的身份证。
两张身份证摆在吧台上,他语气正经的要命:“一间套房。”
鹿笙低头笑。
这么想和她住酒店,却只要了一间套房。
房间开好后,他又把鹿笙的手握手里了,进了电梯,鹿笙没忍住,笑出了声。
光滑的金属梯门上倒映出他的侧脸,他在看那个笑他的人。
他紧了紧手里的那只手,“不要笑了。”正经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无措和茫然。
等刷卡进了房间后,他没了在楼下开房时的严肃,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正对卫生间门的展示柜上。
镜子里映出了他那双眸光泛潮的眼。
“苼笙,”他沉着声线喊她这个名字的时候特别好听,“喜欢我吻你吗?”他鲜少这么打直球。
鹿笙被他问的脸一红。
见她不说话,他缠人地又问一遍:“喜欢吗?”
鹿笙被他缠的没办法了,点了点下巴。
然后,他的吻便落下了,停在她额头上,温温热热的,然后是鼻尖,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带着克制。可当他的唇碰到了她的唇,便情难自扌空了。
搂在她月要上的手渐渐收紧,吻她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鹿笙也不是全然被动,任他舌尖勾缠的同时也主动回吻他。
松开的时候,他呼吸很重,眼底的红比之前要浓烈一点。
“苼笙。”他又喊她了。
鹿笙睁开眼,抬头看他,被他吻过的一双眼睛里,和他一样,也氤氲了薄薄一层水雾。
“下午打羽毛球,你输了。”
鹿笙弯唇笑:“所以呢?”
他目光定在她眼睛里:“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那我下午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她晃悠着垂着的两条小腿,一脸惬意地问他。
他浅浅笑了笑,弯着的一双眼睛里,她的影子有点模糊,可依旧盛满了她,他说:“不是时候。”
“苼笙。”他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了,“昨晚我没睡好。”
这是又岔开话题了吗?
鹿笙笑:“你还没说你要跟我提什么要求呢?”
他这是打着圈说呢:“你走以后,我满脑子都是你,后来我就去沙发里看电视了。”
鹿笙没有打断他,静静地听他说。
“然后就在沙发里睡着了,”他停顿了一下:“早上的时候,有人敲门,”他碎碎念似的:“我以为是你……”
结果不是,当时他失望的要命。
即便是现在提起,他眼里还是有失落:“你昨晚睡的好吗?”
鹿笙摇了摇头:“不好。”
他眼里的光突然亮了,带着期待,等她说。
“我应该留下来的。”
他笑了,满足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那今晚不要走了!”停顿了一会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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