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偷到什么……
鹿笙看了他一会儿,没忍住,轻轻喊了他一声:“南怀璟?”
他睡的很沉,呼吸很规律,眼睫一点都没颤。
因为困,也因为闭眼的时候,鹿笙没有在他怀里,所以他睡着的很快,人在睡得沉的时候,呼吸会有一点重。
鹿笙把鼻尖低到他的唇峰处,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一下、一下,混着她的呼吸溜进了她肺里。
她抬头,把唇轻轻落在他额头上。
唇收回来的时候,鹿笙看见他微微蹙了眉。
她不敢动了,怕真的把他吵醒。
她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钻,甚至把脸往他睡衣领口埋,尽管动作很轻很轻,可还是扰到了他。不过他没醒,像是下意识,他抬了自己的手,把不太安分的人往自己怀里拢紧了几分。
最后,他的一只手臂穿过鹿笙的颈下,另只手臂完全地圈住她的腰,是整个将她搂在怀里护着的姿势。
几个动作后,他又沉沉睡去。
可鹿笙却点半困意都没有了,入目就是他小山丘般的喉结,入鼻是他身上淡淡的香。
就这么清醒又混沌的,不知心绪乱了多久之后,她眼皮才慢慢的重了。
翌日一早,南怀璟睁开眼,他是平躺着的,鹿笙呢,半个身子都贴着他侧卧着,一条腿还半屈着搭在他……
小月复下一点。
南怀璟低头看了眼,只能看见她的鼻尖和唇峰。
两晚没睡好的困倦因为昨晚沉沉的一觉消失殆尽。
他抬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想去看看时间,可他睡在床中央的位置,怕动一动会吵醒怀里的人,他便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窗帘没拉,有淡淡的金光,时间最多也就只有八点。
机票已经改到下午两点,所以时间还算充沛。
正想着一些有的没的,鹿笙的胳膊从他脖子那儿抽了回去。
身上没了重量,南怀璟扭头看她。
这一看不要紧……
鹿笙身上睡裙的吊带松松垮垮地滑在手臂那儿,她睡姿不太雅观,裙摆已经上窜的露出了底裤的一圈蕾丝。
昨晚没有经历的失眠被推迟成睡醒后的难而寸。
南怀璟收回不安分的目光,起身去了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口,他脚步停住,不知想了什么,他又折回来。
晖市的气温白昼相差不大,他把薄薄的被子给她盖到身上,腰刚直起来,鹿笙又翻了个身,平躺变成了侧躺,盖在身上没几秒的被子又被她掀开一半,深v的领口因为手臂的积压,雪白的松车欠露了一半……
昨晚幸亏他睡的早,这要是等她一起睡,怕是真要连着三夜都失眠了。
心跳乱了的同时,他又轻笑一声。
不知是笑自己的定力,还是笑她毫无戒备的睡姿。
鹿笙睁开眼的时候,旁边没人,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起身去了门口,敲了两下卫生间的门。
里面的水声停了。
再敲的时候,里面传出一声:“等下。”
她便安静地倚在门边等。
门开,南怀璟已经穿好衣服,只是湿漉漉的头发还没来及擦,晶莹的水滴从他额前的发尖落下来,砸在他银灰色的睡衣上,氤染出点点湿意。
“吵到你了吗?”他目光落在她脸上,尽量不去看她下巴往下的地方。
鹿笙一脸睡饱后的惬意,她没应他那句,脸上有淡淡的笑意,带着点揶揄:“你昨晚不是洗过澡了吗?”
他哦了声:“起床冲个澡,人会精神一点。”
鹿笙走近他一步,两手圈他腰上,因为身高的原因,她仰头看他:“昨晚睡的好吗”
眸光从她一张一合的唇上,流转到她的鼻尖,最后撞进她一双带笑的眼睛里。
她的脸离他咫尺,近到能看见她眼里的自己,他喉咙轻滚,低沉的声音跑出来:“你呢,几点睡的?”
他不答反问,让鹿笙轻笑一声:“和你前天晚上一样。”说完,她踮脚,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啄了一下。
南怀璟刚想问什么,腰间的小手没有了。
鹿笙越过他的肩,到了他身后,把他推了出去。
要不是没刷牙,刚刚那个吻就不是亲在他喉结,而是他唇上了。
和南怀璟一样,鹿笙也洗了一个澡,洗漱完,她站在镜子前。
难怪他视线一点都不敢往她身上移。
鹿笙抿嘴笑,笑着笑着,脸上漫出了淡淡一层绯。
她以前都不知道自己竟会这样大胆,白薇薇老笑她是道观之人,还说她这么些年是不是偷读了清规戒律。
她低头看向自己未穿月匈衣的月匈前。
哪儿来的什么清规戒律,她这心里头可是藏着一只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妖,只对那个人张牙舞爪。
鹿笙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南怀璟已经换好衣服背身站在窗边了。
听见声音,南怀璟转过身来,她离他有点远,除非他不看她,所以目光不管落在她脸上的哪一处,她整个人都连带着映入他眼底。
所以,他迎过去,走到床尾的时候,他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针织长衫罩在了她肩上。
“不冷?”
鹿笙嘴角隐笑:“不冷啊!”
南怀璟垂着眉眼看她,眼神规矩,语气正经:“换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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