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看出来了。可她现在没有生病,为什么看着还是那么惹人心疼呢?
他伸手,指尖轻轻拨过落在她眉骨处的一缕头发,。大概扰到了她,鹿笙眉心轻轻拧了一下,怀里的枕头松了,她翻了个身,脸侧向他这边,一只手还压在了脸下面。
托着脸睡的样子,把她的脆弱感弱化下去不少,添了几分可爱。
他弯了弯嘴角,视线落在她搭在被子上的另一只手。
他好像有迟疑,却也只是迟疑了很短的时间门,他伸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指尖,拇指在她的手背轻轻地剐蹭着。
温热的指腹碰触,让鹿笙的手指微微蜷紧了稍许,他好像不怕她醒似的,没有把手收回来。
眼底的贪念在无声无息的时间门流淌间门,彻底藏不住了。
他没有再克制,腰一点一点弯下去,影子比他先碰到了她,直至淡淡的灰影彻底笼罩住她的脸。
眼看唇就要落在她额头,最后不知怎的,却落在了她鼻尖。
很轻很轻的一个吻,他甚至感觉到了贴合在他唇瓣上细小的绒毛。
明明几不可闻的触感,却在他心尖造次,让他心痒、让他难耐。
喉咙轻轻滚了一下,他没有直起身,唇又落在她脸颊,最后是额头。
三个吻,每一个都停留了时间门,虽然很短,却在他心头掀起了许久都没有平静下去的波澜。
是谁说他没有欲的?
他怎会没有,只不过这心底深处的欲,直到她出现后才从他心底一点点腾起。
他收回视线,不敢继续看她了。视线偏转间门,他看见了立在书桌旁的黑色雨伞。
他低头失笑,她这是‘藏’了多少与他有关的东西?
嘴角的笑不过几秒又缓缓收住。
有些事,还是要说开了才好。
微风勾弄着光秃秃的银杏枝条,巷口的银杏树下,南怀璟驻足了很久才抬脚。
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许洲远抬头,对上南怀璟那略有不安和犹豫的视线,许洲远轻扯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他来了。
是的,他来了,带着那句“有时间门吗?”
许洲远眉棱一挑,声调懒散:“有啊。”
南怀璟去了窗边的老位置,许洲远空着两手,从吧台里出来,走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许洲远定睛看他:“有事?”他语气淡淡,一双眼,带着透彻的清明。
南怀璟“嗯”了声,身姿坐正,表情比刚刚正经严肃了几分。
许洲远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等他进入正题。
停顿思忖之后,南怀璟开口:“上次不好意思。”
他的开场白,倒是有点出乎了许洲远的意料,他装不懂:“上次?”
“酒吧那次,”他说:“我把鹿笙带走那天。”
许洲远作势想了想,然后轻拖了一声“哦”。
南怀璟抬眼与他对视:“你要觉得我不够朋友,也没办法。”他不像之前那么藏着掖着了,直接坦白:“我喜欢鹿笙,不是单方面的喜欢,”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伤害到他这唯一的朋友,可若不说清楚,怕是要三败俱伤了,所以,他又加一句:“她也喜欢我。”
许洲远嘴角憋笑,故意似的:“所以呢?”
所以……
他说:“我会追她。”
到现在了,才说“追”这个字,许洲远还以为他已经把鹿笙给拿下了呢!
许洲远别开视线,都不想再看他,然后就听对面传来一句——
“你要是还喜欢她,咱俩就公平竞争。”
还公平竞争呢?
许洲远笑:“你俩都两情相悦了,咱俩还哪来的公平可言?”
南怀璟往椅背上一靠,“那没办法。”
这姿态拿的,有点耍无赖似的。
许洲远好气又好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狗。”
南怀璟:“……”
结果,许洲远又来一句:“你要是狗的早点,也不至于多跑这么多圈的弯路!”
南怀璟没听懂他这句:“什么意思?”
许洲远都懒得说他了:“自己想去!”说完,他起身去了吧台。
结果他这一想就想到了天色昏暗。
临走时,他又去了吧台:“上次你送给鹿笙的二十二块巧克力……”
可终于把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问出口了。
许洲远抬头瞥了他一眼:“什么送,我那么宝贝的东西,是轻易送人的吗?”
不是送,那是……
南怀璟面露茫然。
许洲远把手里的杯子往台上一搁,“她花了五白块大洋从我这买的!”
买的?
南怀璟先是愣了一下,转而嘴角往上跑,结果没跑两秒,他脸色又凉下来:“五百块钱二十二块巧克力,你怎么不去抢!”
许洲远被他这话堵的一时语塞,眼看南怀璟已经推开了玻璃门,他才反应过来,他朝着缓缓合上的门缝嚷了句:“我又没抢你的钱!”
回到家,南怀璟直奔四楼,走的时候,他把门带上了,他站在门口敲了好一会儿,门没开,里面也没人应他。
他有点慌,去了窗边喊了两声她的名字,依旧没人应。
他转身,半个身子探出阳台,又大着声朝楼下喊:“妈!”
简女士从楼檐下出来:“怎么了?”
他问:“你看见鹿笙了吗?”
简女士说:“她四点的时候出去了。”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门,然后在心里骂了句该死,他不该在咖啡店待那么久。
他掏出手机给鹿笙打电话,可惜打了两遍都没人接。
他来不及多想,转身朝楼梯口跑。
当他跑到停车场,上了车,才恍然意识到,他这是要去哪里找她?
他又给鹿笙打了两遍电话,还是没人接。
鹿笙的朋友,他一个都不认识,就算是想打听,他都无从下手。
脑海里突然就想到那次来家里找鹿笙的那个女人,他转了转眸子,给许洲远拨了个电话。
等许洲远把白薇薇的手机号发给他的时候,他自嘲地笑了笑,还说喜欢她,结果呢,许洲远都有她朋友的电话,可他呢?
接到南怀璟的电话,白薇薇也刚到家没几分钟,早上她走的急,忘记把哈宝关笼子里去了,以至于她一到家就听见了卫生间门传来的“嗷嗷”呜咽声。
还有英宝,正半蹲在卫生间门门口,扫着尾巴,优哉游哉地盯着半掩着的卫生间门的门缝。
白薇薇正在收拾乱糟糟的沙发,听见对方自称是南怀璟,着实被惊到了,她停了手里的动作:“鹿笙?她没找我啊!”
南怀璟一听,语速更急了:“那她还有别的朋友吗?”
听着他那火急火燎的声音,白薇薇还真是有点过瘾:“整个莫城,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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