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简女士抬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
可鹿笙哪里知道那儿是他的笑点啊,见他笑得比之前更欢了,她恼的直跺脚:“你再笑,我下午就不跟你一块儿去了!”
一块儿去?
去哪儿啊?
简女士顿时吃到了一个大瓜,她眼巴巴地看着俩人,恨不得从他们脸上看出答案。
结果可好,南怀璟的笑收住了,表情也被他很快整理好,他轻咳一声:“那你就自己坐地铁吧。”
鹿笙:“……”
真的,她有点不想理他了。
吃饭的时候,简女士频频看向鹿笙,南孝宇在心里叹气,这眼神就不能收着点?人家都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到了他家,反过来了。
鹿笙虽然也感觉到了简女士的眼神,但她没好意思问。
桌下,南孝宇用脚轻轻磕了下简女士的小腿,简女士反应很快,“鹿笙,你平时都用什么保养品啊?”今天这脸,看上去比平时还要白,还要嫩,跟刚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鹿笙就把自己用的护肤品牌子跟她说了,还没等简女士再开口,南孝宇突然插了句嘴:“姐,我有个同学做代购的,是真的自己出国那种,要不要我推给你?”
说完,他都不等鹿笙回答就拿出了手机,把那个女同学的微信推给了鹿笙,推完还不忘说一句:“姐,我发你微信上了啊!”
这里忘了说,昨夜,南孝宇用手机号搜索的方式,加到了鹿笙的微信。
鹿笙下楼的时候没带手机,她笑了笑:“好,那我回头看看。”
南怀璟抬头看了眼他弟。
南孝宇的腮帮子正在慢慢悠悠地嚼着q弹的米粒,接到他哥的眼神,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忙别开视线。
刚刚简女士一直在看鹿笙,这会儿,她那双眼又开始时不时地盯着南怀璟瞧。
南怀璟没什么不好意思问的,他拧眉直视简女士的眼睛:“我脸上有东西吗?”
简女士连连摇头:“没有没有”就是开饭前的那股爱情味道让她有点意犹未尽。
活了这么多年了,她还从没见过她家老大对着那个异性笑过,不是礼貌微笑的那种笑哦!
嗯,有点东西!
饭后,简女士很‘识趣’:“你们忙你们的去吧,老二还没吃完呢!”
南孝宇怔怔地抬头。
他终于明白他家简女士为什么硬要他喝第二碗汤了,敢情是留他洗碗呢!
两人一左一右上了楼,到二楼的时候,南怀璟侧头问她:“几点走?”
鹿笙故意似的:“你先走吧。”
“你不去了?”南怀璟问。
“去呀,”鹿笙挑了点尾音:“你不是让我坐地铁的吗?”
她要不说,南怀璟都要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了,他失笑:“你还挺记仇。”
鹿笙睨了他一眼,不说话。
到了三楼平阶,南怀璟顿住脚:“一点我在楼下等你。”说完,他就转身往走廊去了。一点也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鹿笙抿嘴笑。
简女士有时候会有午睡的习惯,主要也看她的心情,就比如今天,她心情好,睡不着,一楼的门关着,她搬了把椅子,坐在窗前,眼巴巴地看着院子。
十二点五十七分,她家南教授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了,看样子,是在等她家儿媳妇!
一点零三分,她家儿媳妇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拎了一个纸袋。
儿媳妇还扭头看了眼她这边。不过简女士不怕她看,因为她是从帘缝里往外偷窥的。
简女士在心里啧啧啧,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子佳人啊!
才子家人出了门,简女士露出了激动又欣慰的笑容,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小薛啊,最近忙不忙啊?”
“哎哟,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就想让你给我绣两床喜被。”
“还能是谁的,当然是我们家怀璟啊!”
“好好好,那我明天下午去找你啊!”
今天天气好,又是周末,路上车水马龙,行人也多。
南怀璟的车停在右转车道上,因为没有右转红绿灯,后面的车按了喇叭,南怀璟却像没有听到似的,依旧没有踩油门。
直到那位步履蹒跚的老人完全过了斑马线,他才松了刹车,缓缓起步。
快到网球馆的时候,鹿笙接到了白薇薇的电话,昨天白薇薇可没说今天也会去。
鹿笙手掩话筒,把身子偏向车窗:“你去干吗呀?”
白薇薇笑的奸诈:“这样历史性的时刻,我不见证一下,对得起咱么这么多年的友情吗?”
鹿笙声音压的很低:“那你去了不许乱说话。”
白薇薇:“放心放心,我今天就只带了两只眼睛去!”
挂了电话,鹿笙快速往旁边瞄了眼,南怀璟目不斜视地开着车,似乎对她刚刚接的电话半点兴趣都没有。
可鹿笙却在纠结,是提前跟他说一声呢,还是到了网球馆跟白薇薇装偶遇呢。
这么一纠结就纠结到了网球馆西面的停车场。
下了车,南怀璟去后备箱拿了一个黑色包出来。
鹿笙问:“球馆里不是有球拍吗?”
他说:“自己的,顺手一点。”
昨天,南怀璟跟她说的是,如果她今天来,可以跟他一起。鹿笙就以为他这么说是会和她一起打球的意思,没想到,进了球馆,南怀璟说:“那我先过去了。”
鹿笙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她忙追上去拉住了南怀璟的胳膊。
南怀璟低头看了眼。
鹿笙忙松开手:“你、你还约了朋友吗?”
他点头:“还有学校三个老师。”
鹿笙:“……”
真的,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满心的欢喜就这么落了空,等白薇薇到的时候,看见鹿笙正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发呆。
怎么回事?
她这是错过了什么吗?
白薇薇跑过去,一巴掌拍在了鹿笙的肩上:“嗳!”
鹿笙抬头看她,一双眼,哀怨又落寞。
白薇薇最看不得她受委屈的样子了,她丢了手里的包,坐下来:“怎么了?”
鹿笙朝球场里指了指,白薇薇顺着看过去。
球场里都是白绿色球拍,就只有一个穿着白色连帽卫衣的男人,手里拿着一副黑色球拍在挥,再加上南怀璟个子高,所以即便看不清长相,也依旧很抢眼。
白薇薇没太懂鹿笙的委屈从何而来:“他又不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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