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出了一千大几。
鹿笙愣了一下:“那怎么行,”说着,她去包里掏钱,还没掏出来呢,就见南怀璟越过她肩,走过去了。
鹿笙忙转身跟上去:“你别走啊。”
他没回头,踩下楼梯,到了一楼平阶,南怀璟顿住脚,转身,“我说了——”
鹿笙哪知道他会突然转身,她跟他跟的近,没收住脚,一脑袋磕到他怀里。
就是这么巧,院门从外面推开了。
从刘珍的角度,看见的画面就是:一身浅驼色大衣的南教授,低着头,怀里好像有一人,怀里那人看不见脸,只能从南教授肩膀那儿看见点额头。
一个低着头,一个仰着头……
我的老天!
那个与谁说话都隔着正常社交距离的南教授,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一个女人在接吻!
刘珍那跳动了五十多年的心脏遭受了一顿暴击!
本来还想着一睹芳容,这还睹什么呀,丑或者美,都没她儿子什么事了。
院门不露声响地合上了。
鹿笙揉着自己被磕疼的额头,抬头看他。
南怀璟往后退了一步:“不怪我,是你自己不看路。”
不管怪谁,那额头到底是磕他怀里的,不说对不起也就算了,语气还凶巴巴。
鹿笙扁着嘴,用小眼神眯了眼他的心口。
那心口是石头做的吗?
这么硬!
下午两点,在超市躲了两个多小时的简女士终于回来了,一进院子,她就抬头看向四楼。
装上了装上了!
简女士连家门都没进就直接去了四楼。
“鹿笙啊!”
鹿笙在画画,放下手里的笔,她起身出了卧室:“简阿姨。”
简女士虽然站在了门里侧,但是没往里走:“中午怀璟是不是回来了?”
鹿笙点头:“嗯。”
臭小子,不错!
简女士摸了摸那皮革质量不错的门帘:“这个好,这个结实,还挡风!”
鹿笙笑了笑:“这次真要谢谢南教授了。”
“哎哟,”简女士开始夸他那冷血儿子:“怀璟那人啊,平日里看着挺冷淡不好接近,其实啊,骨子里是个热心肠。”
热心肠的南教授刚下课,出了教学楼,刚想往办公楼去,身后传来一声——
“南教授。”
南怀璟转身,是同系的一个男老师。
南教授礼貌颔首:“孟教授。”
孟教授五十多岁了,离过两次婚,他笑容可掬:“南教授,你等下有课吗?”
南怀璟问:“有事吗?”
“想找你帮我代一节课。”
“不好意思,”南怀璟语带歉意:“我下午还有其他的事情。”
有什么事?
孟老师来找他之前,特意去问了,他下午就一节课。
孟教授是个常年嘴角挂笑的人:“帮个忙,我实在是有事推不开。”
南怀璟笑笑:“抱歉。”说完,他转身走了。
一点情面都不留。
回到办公室,平时经常和南怀璟打球的田老师过来:“孟教授有没有找你?”
南怀璟嗯了声:“我没有答应。”
田老师笑:“咱系里的老师,估计也就你没帮他代过课了。”
孟教授是个私事特别多的教授。
南怀璟笑笑,不作回答。
次日,风轻云淡,冬日暖阳从卷起的深灰色的门帘下面漏进来。
淡淡桂花香让蹲在门口晒太阳的英宝宝仰头嗅了嗅鼻子:“喵呜~”
香味来自厨房,鹿笙在做桂花酥糖。
她从早上七点忙活到了现在,其实做法不难,就是打糖,然后将糖拔成细丝的过程很费时间。
中午,简女士上来喊她吃饭,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挂花香,她上午在楼下就闻到了,当时还想着这桂花都落了,哪儿来的桂花香。
越往走廊这头走,桂花的香味越浓。
“鹿笙?”
英宝宝还趴在门口,不过和之前趴着的位置已经不一样了,她会追着暖暖的太阳挪地方。看见简女士,英宝宝抬了下头,刚刚楼梯那儿传来的脚步声就已经让它耳朵动了动,不过声音熟悉,她就没起身。
简女士把她抱起来,进了客厅。
“鹿笙?”
鹿笙戴着耳机,边拉丝着手里的糖,边跟着耳机哼着小调。
简女士觉得,她家这个未来儿媳妇,一举一动随随便便就是一帧美人图。
她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而后才敲了敲厨房的推拉式玻璃门。
鹿笙抬眼,原本弯着的嘴角弯的更深了,她摘下耳机:“简阿姨。”
简女士看了眼灶台台面:“你这是在做糖?”
“嗯,”她应:“是桂花酥糖。”
难怪有桂花香。
又漂亮,又温柔,手还这么巧。
简女士觉得,这个儿媳妇,她必须搞到手。
她又看了眼台面,指着其中一个盘子,她低头闻了闻:“这上面是撒了可可粉吗?”
“嗯。”
是她那不上进的大儿子喜欢的口,简女士侧头看她,眼里有不太明显的试探:“上次听你说,你爱喝热巧”
鹿笙轻点两下头。
简女士心里拿不准:“我们家怀璟也喜欢。”上次她提过这么一嘴。
鹿笙说:“我知道。”
简女士不好把话说的太明:“你们女孩子喜欢巧克力我都能理解,就是我们家怀璟啊”她啧啧:“也好这口。”她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鹿笙笑而不语。
午饭,鹿笙没去简女士家吃,因为等下白薇薇要过来。不过,简女士已经跟她提前约好了晚饭。临走时,简女士还拍了几张鹿笙做好的,上面撒着可可粉,但是在晾着的桂花酥糖。
十二点半,鹿笙下楼去接白薇薇。
白薇薇站在咖啡店门口,左右张望。
中午的气温不低,但太阳好,鹿笙穿着一件杏色宽松针织衫,下面是同色系的过膝针织裙,头发很随意地用一支笔松松地挽着,耳边掉下来两缕头发,是妥妥的慵懒风。
出了院门,她往巷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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