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死了一次，却不是因为寿命到了，而是自发寻死。

主要是没体验过死者领域的幽灵姑娘，内心的求知欲无法按捺…

这下算是名副其实的“女票上天”了。

……

在王辉的视角里，时间仿佛变成了湍急的河流，他身处其中，即便没有主动游，也会持续迅速向前。

一个恍惚，往往便是数十年、上百年过去。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

各界人口激增，甚至连原本荒芜的残破世界以及后来接入的【掌中界】，都变得城镇遍布，热闹非凡。

可在旁观的王辉看来，他关注的依然是那些熟人，尽管后来的一批批新生代也出现了惊才绝艳的人物，却终究不似当初旧人那样，能在他心中留下深刻痕迹。

王辉如同是在看一部部连串的电影，不停地快进、跳段，导致印象很浅。

即便剧情比他刚开始看的那些精彩，也很难让他心生波澜。

到后来，几百年几百年地过去，王辉的情绪已趋于麻木，连人性都在变淡。

“俯瞰漫长时光过后，就会产生所谓的神性么？”

王辉不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他想让自己的脚步慢下来，希望能像从前一样，充实地度过每一刻。

“慢一点…再慢一点…”

王辉试着留住时间，却发现就像掌心里的水，抓得越紧、流逝越快。

“啊——”

猛然惊醒，王辉发现自己不再身处时间长河，而是在一张护理床上，身体表面贴着不少仪器探头。

“主人，您终于回来了。”

闻声，王辉揉着太阳穴望去，入眼的是一个做工精密的人形机器人，他嗓音沙哑地问：“…零？”

“是的。”

机器人带着拟人化的笑容，点头回答：“在不同的时段，您会叫我不同的名称，零、贾维斯、奥创、那个楞球、机宝…等等。”

“嗯…”

王辉这会儿脑子很乱，仿佛是宿醉刚醒的状态，他本能地问：“我时间穿梭持续了多久？”

“很久。”

零没给出准确的时间，转而问道：“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

王辉抓握手指，身体有些虚脱感。

他暗暗尝试催动【智械之脑】，随后眉头一皱：“零，我连不上你的资料库。”

“时间穿梭刚结束的正常后遗症，很快就会恢复了。”

零饶有兴趣地问：“主人，能跟我说说这次穿梭的经历吗？”

“我…”

王辉张了张嘴，总觉得不对劲，忽然抬手按向自己的脖颈左侧，手指使劲往里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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