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

一张惨白无比的脸，几乎贴在一名锦衣卫脸上，木子成汗如雨下，一阵紧张。

“别动。”

苏小小低声提醒，木子成双手紧握，死死克制自己欲挥刀的冲动。

女鬼一张嘴，腥臭扑鼻，差点把他熏吐了，而且从那张嘴里，爬出好几条蛆虫，来来回回，遍布满脸，恶心至极。

好半晌，木子成几乎忍不住的时候，女鬼撇开脸，对准下一个。

直到把人看了一圈儿，女鬼才转身走开。

就在众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女鬼猛然回头，鬼畜一般，惊得众人心惊肉跳，亏得心心理素质佳，没人出声，女鬼才重新转身，脚下生风飘远。

众人亲眼见到女鬼双脚离地三尺有余，飘着走的，绝对做不了假。

木子成浑身高度紧绷，良久良久之后，四周恢复原来的样子，乌云尽散，露出皎洁的月光，虫鸣重新响起，才敢抹了把头上的汗。

“走，走了吧？”

“嘘！”

苏小小阻止，木子成心头一紧，不，不是吧……？

只见原本月朗星稀的天空登时又变得昏天黑地，阴风嚎叫，眨眼之间，众人仿若陷入地狱一般。

“闭眼，别慌，是幻觉。”

苏小小稚气未脱的声音，宛若一汪清泉，警醒众人。

除了顾宁之，其他人纷纷闭上眼，顾宁之紧紧盯着苏小小。

苏小小默念清心咒，左手指尖夹着一张符箓，咬破右手手指，凌空画了几道，将符纸向前一拍，发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顾宁之眯起眼，仍旧紧盯苏小小，担心她有危险，能够第一时间出手。

白光一闪而过，周围鬼哭狼嚎。

几息之间归于宁静。

“好了，可以睁眼了。”

众人：……

这就完了？

刚才还极度紧张，这么大一会儿就完事了？已经做好一场恶战的准备。

刀都出鞘了，告诉他们完事儿了？

看了看天，已近破晓。

“天快亮了，安心睡一觉，天亮还要日程呢。”

苏小小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向马车，顾宁之眼角含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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