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不会变质;而干海货不禁便于储藏,价格还低,并且养分不损分号,味道也更加鲜甜。
“我明儿就动身!”洪亮说道。
洪夫人能惊了,还有些微怒:“你这把老骨头还能行嘛?!为了张嘴,就要把骨头架子颠散不成?不要命了?”
洪亮:“能行吗?你把那‘吗’字去了!”
眼见夫人脸都黑了,洪亮赶紧嘿嘿赔笑:“夫人,我也是为替你看看咱家小妹子,天降祥瑞,总要代你恭喜一声嘛!”
还能行吗,能不能行,权看肚里馋虫够不够多!
洪亮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潜力竟有这么大,一路从北到南,季节颠倒,冷热不均,水土差异,竟然没有因水土不服而病倒,连拉肚子都没有!
“可见平时常去青瓦台吃些天南海北的菜是有用的!”洪亮如是说:“咱这肚子,早就适应了如何水土!”
…………
楚清没有想到“官方认证”竟然来得这样快——这才半個月,洪亮竟然来给传旨了!
而且还挺能整景儿:“大概意思我刚才与你说明白了,就不现在宣旨了,免得你还得多跪一次;
咱就直接带着圣旨到你生祠,还有皇上亲笔给你题的祠额,一并宣读、悬挂,也让百姓都能看见听见,声势岂不更大!”
这就是自己人,楚清听着直乐:“好、好,膝盖头能省则省!”
可惜天公不作美。
挂匾额通常都在辰时,因为这个时辰“阳气生发,生气旺盛”,可这样就得提前一天晚上住到黑礁县烈士碑山脚下。
晚上倒还好,大家都休息得不错,只可惜天刚亮是就开始下雨,还不小,一阵紧似一阵。
可吉日吉时都是定好的,下刀子也得上山哪!
于是大家一脚深、一脚滑,爬山爬得两腿泥巴,还累得够呛。
楚清就有些抱怨:“吉日吉时怎么算的?会不会算哪?就算出个这?!”
倒不是自己怕累,而是心疼洪亮一把年纪了也跟着遭罪。
洪亮却不以为意:“当小兵的时候,我也没少雨里爬雪堆里卧,这不算啥,哎你看,这雨不是说停就停了?”
还真是,到了山顶祠堂,雨就停了,收势还挺利索,说停就停,没有过程。
大红绸覆盖的祠额,被工匠小心地抬至正门正上方,牢牢地悬挂妥当,洪亮郑重揭下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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