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上还带着那柄脱手的刀!一股一股的血向外涌出,热气腾腾地洒在地上!
有人大声尖叫,有人抖如筛糠,还有人干脆提起罗裙,比那头重伤的猪更快地想要逃走!
逃走!逃到一个没有猪的世界里去!
陆悬鱼拔·出了黑刃。
有点吵,说不清楚是猪更吵还是剑更吵,一头猪在面临生死存亡时发出那样的声音是不算什么的,可为什么她的剑也那样吵呢?
但她还是飞快地追上了那头猪,并且准确地将剑捅进它吃得肥肥胖胖,几乎找不到的脖颈里。
她没有炫技的意愿,也没有炫技的必要,但她挥舞长剑那个电光火石的瞬间,还是惊呆了所有没有抱头鼠窜的袁氏女!
她是怎么一跃跳到那头猪面前的?!
那猪明明力气那样大!刚刚甚至撞翻了一个年富力强的仆役,她怎么敢站在它的面前!
她的剑好亮!泛着淡蓝色的光晕,那是错觉吗?它出鞘时,好像眼前的现实突兀破开了一道缝隙!
天啊!天啊!
那头猪又蹦起来啦!血红的眼睛!血红的牙齿!嘴边还泛着大片大片的血沫!它要杀人——
它又躺下了,陆将军早有预料,将它按在地上,不得动弹,还从容地要仆役将木盆搬来接血!
这群小妇人都很恍惚。
尤其是在看到名震天下的陆将军一口气将那头死猪吹得圆滚滚时,她们脸上的恍惚就更厉害了。
葱姜切片,各种香料备好,猪肉切块过油,再来点清酱好调颜色,最后滚水和调料一起加进去,小火炖起来。
锅里的肉汤咕嘟咕嘟地响,热气腾腾的香味儿就跟着四处乱飘。
等待吃肉的时间总是很难熬的,何况自己还不一定是那个能分到肉的人,心里必定就更难熬了。
袁谭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古董羹里的肉,筷子在里面胡乱游弋,就是迟迟不能下筷。
郭图小心看他一眼,又将目光收了回来。
“我欲先袭濮阳,后取白马,”袁谭忽然说道,“先生以为如何?”
那张圆滚滚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犹豫,而后转为沉思。
“主公若得濮阳,从此刘备粮道必断!若能再取白马,他岂不困受于冀州?”郭图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只是这濮阳易取,白马却难得,主公有何妙计?”
“我既为刘备之婿,”袁谭将头稍稍倾到他这一边,“我大张旗鼓,将兵马假扮成要送聘礼的苍头仆役过去……”
这怎么可能呢?
郭图心想,刘备得了邺城之后,连一名使者,一封书信都不曾送来,摆明了待袁谭态度是极防备又冷淡的,袁谭若当真这般用计,刘备岂能全无察觉?
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刘备一时不察,被他得了濮阳和白马,又待如何?
当初刘备势单力孤时没办法防守整条黄河,难道现在袁谭的兵力就足够封锁整条黄河,将刘备困死在冀州吗?!
他要是有这样的实力还认什么爹啊!
更关键的是,现在河北世家已经逐步倒向刘备,你断他的粮,他有一整座邺城的粮仓可以随意取用!难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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