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从。
砚寒清听到“那位娘娘”几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
他愣怔地看着信使递过来的那件信封,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回神。
不知过了多久,砚寒清接过信件,却是张张嘴,看向信使:“你说的‘娘娘’,是南溪的那个……”
“是,是皇后穆氏。”
信使回道。
砚寒清拿着信封的手有一瞬间的收紧,反应过来的时候,生怕被自己抓坏了,急忙查看。
他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地将信封打开,取出信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着的。
信封很薄。
砚寒清却觉得手上像是拿了什么千斤重的东西,半晌都没有将信纸打开。
许久,他吐出一口气,这才将信纸展开。
信纸不大,而信纸上的内容更少。
只有一句话。
砚寒清看了半晌,却不觉轻笑一声,就连眸光都变得细碎。
起初只是轻笑,后来渐渐变成了朗声大笑,他看着信封上的内容,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砚寒清身后的朝臣议论纷纷,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说什么。
江绅更是身体僵硬,感觉自己下一步就要大难临头一般。
砚寒清笑够了,才将那封信妥帖地收了起来,转身。
“江绅何在?”
江绅头皮发麻,却只能僵硬地上前几步,紧绷地向砚寒清行礼:“臣……臣在……”
砚寒清上下打量了江绅一眼,似乎心情颇好。
“你倒是挺有能耐,”一句话,也听不出是夸赞还是什么,“这招是承影告诉你的?”
江绅不答,只是弓着腰,一句话不敢说。
砚寒清也不追究,只是笑着摆摆手:“罢了。”
“传寡人旨意,”男人轻叹一声,抬眼看向远方的苍穹,“赦免江氏吧。”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抬脚离开。
砚寒清又将信纸拿了出来。
信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像极洒脱不羁的她。
信纸上只有一句话。
【想死吗?给我好好的。】
砚寒清扯了扯嘴角。
你看,他就说。
穆如酒生起气来,分明就很可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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