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了。
更生气了。
砚寒清眯了眯眼睛,看着眼前的俊美的小少年:“你们为什么会来季渊?”
祁慕想了想,笑着说道:“听母后经常提起砚寒清,所以就想到季渊来看看。”
砚寒清像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你这编瞎话的功夫,也是学你父皇的吧?”
祁慕眨眨眼,一脸无辜:“国主大人怎么知道是假的?”
砚寒清勾唇:“你母后,不是那种恋旧的人。”
就算有过多么辉煌的过往,穆如酒也很少提“想当年”。
砚寒清知道,穆如酒本身就不是恋旧的人。
砚寒清是旧人。
穆如酒不恋旧。
祁慕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发现,你个小家伙儿还挺聪明,”砚寒清打量着祁慕,“你母后怎么会让你们来季渊呢?”
“母后不知道我们来季渊。”祁久回答了砚寒清的问题。
砚寒清愣了一下,声音都提高了几分:“穆如酒不知道你们在这!?”
祁久点点头。
砚寒清都气笑了:“你们母后若是知道了,肯定要杀到季渊来。”
祁慕观察着皇宫内院,疑惑地开口:“国主大人,您这宫中,怎么没见什么嫔妃娘娘之类的?”
砚寒清闻言,微微皱眉,声音不觉冷了几分:“怎么,你们宫中除了穆如酒,还有其他嫔妃?”
祁慕摇摇头:“这怎么可能?早前有人不知礼数,往父皇床上塞人,父皇一怒之下,将那塞人的大臣打入大牢,如今朝堂之上,没人敢这么不要命。”
砚寒清的眉头这才松动几分。
祁慕倒是继续开口:“国主大人,您的后宫现在还没有人吗?”
砚寒清笑了一声:“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么多?”
没有回应,砚寒清带着两个小孩子往大殿内走去。
……
大殿内已经备好了膳食。
祁慕和祁久坐在餐桌前,祁慕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没什么表示。
倒是祁久开心得不行,要祁慕给她剥螃蟹。
祁慕笑着应下,将剥好的蟹肉放进祁久面前的小盘子里。
砚寒清也不吃,只是看着两个小孩子吃。
看到这一幕,砚寒清好奇地问祁慕:“你这么小的年纪,剥蟹壳倒是熟练。”
祁慕有些无奈地笑笑:“因为父皇不经常给我们剥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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