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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穆如酒没记错的话,之前祁君羡的腰间佩戴的那块玉佩,似乎是几年都开采不出来一块的玉石做成的,不管是雕工还是玉石本身,都是无法用价值估量的。
这祁君羡是怎么回事?放着那块价值连城的玉佩不带,居然带她这块不算昂贵的玉?
难道真的是良心发现了?
不可能不可能!
想到这里,穆如酒立即摇摇头否决了自己的想法,比起祁君羡良心发现,穆如酒觉得他这是在做给自己看的几率更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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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似乎还是跟从前一样,但是又好像哪里又有些不一样了。
祁君羡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每天坚持送她上下学,风雨无阻的。
有时候他连早朝都可以不去上,但是送她去上学却从来没有缺席。
穆如酒还发现,原本一直跟踪自己的江青,在她在私塾的这几天,似乎再也没有出现过。
祁君羡真的屏退了江青对她的监督。
穆如酒的眸子沉了一瞬:看来,她的计划还是有效果的。
一开始,如果她不做什么,祁君羡无法找到她的目的,虽然没有办法判断她是细作,但是也不可能相信她。
只有让祁君羡知道,她确实是有目的的,引起他的怀疑,然后再逐一将他的怀疑击碎,祁君羡才会彻底信任她。
所谓不破不立,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这样做也很冒险——如果祁君羡没有发现那封信完好无损地放在桌案上,没有发现她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没有发现她去天地居和书房的目的,那穆如酒做的这一切,只会成为她是细作的铁证。
幸好,穆如酒赌赢了。
现在祁君羡既然撤销了江青对她的监督,至少能够说明,祁君羡在她没有其他任何引人怀疑的行动之前,都不会怀疑她了。
穆如酒感觉,这几天虽然没有了江青的监视,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比方说,穆如酒前脚刚说自己渴了,等回到房间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晾好了温度合适的清茶。
再比方说,穆如酒有时候忘记了自己的课本,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她的梳妆台上。
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总之,就是不对劲。
很不对劲。
那一日,穆如酒清了清喉咙,在自己的房间朗声道:“哎呀,好想吃西街桂花阁里卖的桂花糖啊,要是有人能帮我买来就好了……”
穆如酒说完,就上床休息去了。
没过多久,穆如酒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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