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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东以此保出秦谨。
李峤看着精神头不错的青年,迎上前。“阿谨,没受委屈吧?”
“没有。”
李峤暗舒一口气:“没有就好,该死的冯犇,等着瞧!没有完美的谎言,更没有完美的犯罪现场,容我找出证据,咱们反告他一个诽谤,等我上了大学,立刻结识校友起诉他,让他牢底坐穿。”
郇东哆嗦一下,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这话果然不假。
秦谨有些内疚:“又拖累你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秦谨这时才注意到郇东与其同事,他向两人打招呼,强调道:“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打他也用不到剪刀。”
四人一道回乡讨论这事,如果冯犇不说实话,恐怕不易查到谁伤的她。
“冤有头债有主,换我被人捅伤,我肯定找那个捅我的人。”秦谨道。
“可人家说就是你。”
秦谨:“”
李峤琢磨着道:“冯犇媳妇嫁人了,他成了光棍,说不定是想对谁耍流氓被捅。我要是他,我也没脸说。”
大家认为有道理,笔录上男人的受伤经过也像是他耍流氓被女人刺,但找到被耍流氓的女人更难。
毕竟没有女的想沾上这种事毁名声,就算吃亏也会忍着。
李峤早上在村里发现过血迹,但等她再回村,已经被踩得几乎没影儿了。
“这哪还能找到证据?”郇东的同事说。
李峤不灰心,打发秦谨回家报平安,随后和郇东先从路旁草上沾的血迹进行地毯式搜查。
有围观的群众,另一个同事便上前驱赶。
“咦,有个扣子。”李峤终于有了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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