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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媳妇刚扒完河沟腰酸背痛歇不到几天,顺嘴顶撞了两句。
于凤就地打滚,骂大儿子不孝,大儿媳妇骑到她头上,他居然不教训。
冯虎的大哥冯犇被激的牛脾气一上来,捏着拳头气势汹汹的朝自家媳妇打过去。
大儿媳妇贺小红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头,栽地上委屈至极,想不通跑进屋抄起一瓶农药就灌了下去。
疯狂的举动彻底吓傻了一家人。
于凤反应过来大喊不得了不得了,喝药了,救命啊。
李峤洗洗准备睡了,听到动静出门,对劈竹条的秦谨道:“阿谨,阿婶喊的谁喝药了啊?不会是小红嫂子吧?下次他们家的东西你还是别争了,阿婶心眼小,记仇,她不敢跟你正面争,暗地里指不定说你多少坏话呢。不值当。”
早前村里冯瘸子案子,秦谨被带走问话,于凤直接把他定为杀人凶手。
对奶奶冷嘲热讽。
将来万一有点啥事,少不得又得风言风语。
手工编织她并不想教她们。
但于凤和彭春花的嘴太快了,又缺德。
她怕到时候村里加入的人多了。
婆媳俩会暗中使坏。
让她们一起,也算堵她们的嘴。
秦谨一直在院里听着,知道于凤家的情况。
他料到于凤会闹,但未料到最后贺小红倒霉,真死了,冯犇没了女人得把仇算他头上,峤峤就危险了。
有了顾虑后。
他决定出门看看。
“你先睡觉,我过去问问。”
李峤明天还要早起上学,便回了屋。
关上门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外面的喧闹。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小了。
她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上趟茅坑,出来时遇到彭春花,才知道贺小红和于凤拌嘴被冯犇打了,一气之下喝了农药,连夜送到县医院抢救,人刚醒。
李峤听得心惊肉跳,她只以为婆媳不和,想不到男人也参与了。“你大哥也是,就算向着自己娘,也不至于对媳妇动手啊。”
贺小红为人本分老实,村里有口皆碑,对孩子,对男人,都是挑不出错来的,这样的女人竟然也会挨打。
她不理解。
“目无尊长,可不就得挨打?你看我,从来不会忤逆娘。”彭春花标榜孝道。
李峤不敢苟同:“你有受虐症啊?婆婆都骑到头上了还不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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