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音落,秦谨立马骑车从对面马路过来,面上不耐:“过来干嘛啊?被你同学看到笑话。”
“管他娘的个球,爱笑笑唔!”
秦谨赶紧捂住她的嘴,这把完了,媳妇也学会说脏话了。“不许说脏话。”
“跟你学的。”
秦谨:“”
许麦苗快笑断气了。“这叫啥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行了你,听说书的说两句,你还卖弄起来了。”说话的是冯富贵。
李峤插嘴:“麦苗也没说错,就是跟阿谨学的,我还会很多嘞。”
秦谨捂脸,好的不学学赖的。“吃饭了没有啊?今晚不回家了吗?”
李峤:“吃了。本来打算明天早上回的,以为知青来了,改变主意,不过你来也一样。过两周我得去县城参加奥数比赛,想留校做练习。你明儿买点礼品去看看我爹,听李金花说他病了。还有这摞笔记,送去给知青们,跟他们说考试了,这里有试卷,让他们自己做一做。”
李峤一一交待着,又往他兜里塞了批条和钱,拍拍他的口袋道:“这个回家看,让奶奶收好了啊。”
秦谨:“那明儿一早我给你送吃的。”
“你不扒河了吗?”
“扒完了一截,队里说歇两天。”
秦谨要走,李峤拉他到一旁,凑近他啄他的脸。
么一声,很是响亮。
秦谨虎躯一震,不是说怕人看到?
哦,他明白了。
就像冯富贵说的,女人嘴里喊不要,就是要。
以后她越不要,他越得要。
他捧住她的脸凑近,李峤闭上眼睛,手搭在他肩上配合。
“你俩啃够了没有?!”冯富贵突然道:“有人来了。”
秦谨舔舔唇,餍足的笑道:“我走了啊。”
李峤脸红到脖子,气息不稳,声调娇娇的:“嗯,路上注意安全。”
秦谨走了,回到家,先掏口袋,摸出一卷钱,数了数,有一块五。还有一封供销社给的批条。
给他钱买礼品?
那她花什么啊?
这个傻媳妇。
死心眼儿。
他将信交给老太太,老太太咧嘴笑:“峤峤真能干,我还担心会不会影响人的饭碗,有条子就不怕了。赶明儿抽出空,你请峤峤的同学吃顿饭,好好谢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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