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自己打盹,要不是她睡熟还做了梦,肯定能听到动静及时救下的。
后来准备发丧了,隔壁的于凤说诈尸了。
孩子手动了。
“奶奶,奶奶,阿谨是不是长得像婆婆啊?脾气像谁?画给我呀。”李峤上前抽。
秦老太太这才回神,笑了笑:“长得是像你婆婆多些,脾气像你公公,又臭又冲动。”
“奶奶,你就不能夸我两句吗?”秦谨郁闷极了。
“你长得美,漂亮吧。”秦老太太说着低下头开始搓稻草弄成绳子。
李峤快笑死了,都是夸女人的,这不是更让秦谨来气吗?
她转移话题:“奶奶,先别弄,拧得稻草编不太好看,我想编成一根带点花纹的绳子,再往上串。”
“那多费工夫啊?”
“也能卖贵些。”
“那你教教我,以后我自个儿弄,你上学应该多看些书。”秦老太太道。
李峤:“看书的事儿不着急。”
祖孙三关大门编织,彭春花听说话声,透过大门缝朝内窥,秦谨打磨竹条,李峤和秦老太太手里不知道拿了啥,动个不停。她回家告诉于凤:“像编啥东西。”
于凤记着损失的钱,对秦家恨之入骨。
但她又不敢惹秦谨,只得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闻言想了想道:“不会要卖啥吧?我以前听人家说,秦二流子的父母是做大生意的,他爷爷年轻的时候还曾留过洋。老太婆肯定懂些门道,秦二流子又常跑出去,说是不知道跑哪儿鬼混了,可指不定人家都是过去投机倒把,要么为啥有钱供李峤读书?
村里读高中的说,一学期学费加住宿费就要五块多,平日吃啊喝啊用的,二三十得用吧?一年要花多少钱?他们家去年拢共二百多工分,还得上交粮食。能结余多少?”
“你这么一说,他们可能还真有啥卖东西的门道。”彭春花道。
于凤:“咱们先看着,他们要是投机倒把的咱们举报,叫他们挂牌子游街示众,到时候李峤在学校也得被批评,说不定还会被开除。”
彭春花慑于于凤的狠辣:“这,不好吧?都是一个村的。”队里警告警告就算了,游街不是要人命吗?
“都是一个村的,秦二流子先不做人。讹了咱那么多钱。”于凤提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
李峤和秦老太太忙活了一下午,编了三个造型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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