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到于凤的哭声,相互交流眼神。
“不知道咋的了?”
李峤:“可能被儿媳妇气的吧。”
“她不欺负儿媳妇就好了。”
祖孙俩说着话到家,秦谨已经劈好了竹条。
李峤小声问道:“隔壁阿婶怎么了啊?哭的这么厉害。”
“谁知道?我一直在家给你弄竹条不懂。你看看,合不合格?”秦谨淡定从容道。
李峤应声:“嗯,挺好。”她拿起来一看,笑了:“你打磨过了啊,你真细心。”
秦谨见她笑了,也跟着笑,她的手那么嫩,挥两下铁锹起两个大水泡,竹刺一戳,不得破皮吗?他会心疼。“那你该不该给个奖励啊。”
李峤虚了眼秦老太太,用口型道:“等晚上。”
秦谨挑挑眉,没有说话。
李峤等着稻草泡好了,用竹子打底编织花瓶,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做出两个稻草花瓶,一个竹编笔筒。
“峤峤的手真巧。”秦老太太拿着花瓶和笔筒来回端详。“看着舍不得卖了。”
“但愿好卖,你们说,定价多少合适?”
“一两毛肯定好卖。”
李峤折中道:“一毛五吧,这时底价,同学要是能抬高的话,剩下的都是他的。”
“编一下午手指头都红了,赚毛钱一点也不合算。”秦谨道。
李峤反驳:“一下午赚三毛五,一天半就是一块多,快够我两周生活费了,我觉得挺值。”生活费是家庭支出的大头。她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减轻他们的负担,她突然说:“我后娘供我读完了高中,也挺不容易的,应该花不少钱。”这也是她忍着李金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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