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极其不情愿的进屋,迈入门槛装作若无其事道:“金花,干嘛呢?大晚上你怎么还围着围巾啊?”
李金花有意避开李峤的视线:“脸肿不好让你瞧见。”她故意试探道:“蔡合川生病了你知道吗?”
“我哪能知道?”
“他说与你有关。”李金花盯着李峤,仿佛要把她盯出个洞,接着道:“蔡合川说找你,结果被三姐夫泼一身水,冻得发烧了你不知道吗?”
李峤暗道,谁叫他耍酒疯?活该!她故作惊讶:“他从我家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病得严重吗?”
李金花怀疑李峤泼得蔡合川,因为当时秦谨和她在一块,而蔡合川和李峤一起,但蔡合川说记不清了。
此时闻言打消疑虑,确定李峤仍然爱蔡合川。待过年李峤回来走亲戚,她就不掺和他们了,免得再出变故。
“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李峤起身告辞。
……
回家的路上,秦谨特意放慢步子和她并排,李峤抓住机会挽他胳膊,他心下一紧,条件反射想抽回,最后还是忍住了,他得克服被她影响着情绪。
李峤见状,手顺势伸进他口袋,与他十指相扣。
秦谨倒抽一口凉气,心跳如鼓,她是不是故意的啊?
李峤得寸进尺,头往他肩侧靠,刚挨着,迎面遇到两个人。
“大半夜的我当哪的野鸳鸯呢。”
说话的正是贺秋容,她身旁立着病恹恹的蔡合川,估计刚从卫生所回来。
秦谨淡定道:“贼喊捉贼啊。”
贺秋容反应过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叉腰,腿站成八字,连珠放炮的问候秦谨祖上八代,声波一浪一浪直冲耳鼓。
“草!”秦谨不甘示弱,气沉丹田一吼,一连串的人体器官输出。
贺秋容骂不过,骂他没素质!又自诩自己家名门之后,祖上都是做学问出身,像秦谨这种地里刨食的土包子一辈子也比不过。
“一看就知道你绝对是名门之后!天蓬元帅是你祖先。你没刨食你成天吃的是屎啊?”秦谨无情反击。
李峤噗嗤一笑。
贺秋容气得结巴:“你你你,你们有本事给我等着……”她拉蔡合川回家找人。
“老子等,谁不来谁王八。”秦谨天不怕地不怕的说。
“好啦,咱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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