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谨,回家了。”
秦谨心口莫名一软,脚步踉跄着跟她。
李峤赶紧扶住,跨出门槛为秦谨酒后唐突道歉:“冯大哥,嫂子,占了你们的婚床真是对不住啊。”
冯光棍见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言重了言重了。”
李峤扶醉鬼回到家,累得气喘吁吁,抱怨道:“每次都会醉,每次都要喝。”
秦谨忽地睁开眼,捧住她的脸不容她挣扎,仔细端详道:“你咋长得这么好看啊?唇红齿白的。有,一句诗叫什么来着,驴边人似月,告月疑霜雪。”
李峤差点笑死了:“分明是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没文化真可怕。
“你!是我媳妇不?是我媳妇就不能笑话我,赶紧给我道歉。”
李峤无奈,对待醉鬼得顺着。“好吧,我道歉,不该笑话你。”
“这,还差不多!”
秦老太太倒水进屋,瞥见室内的情形,笑盈盈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替两人关上门。
想着再过不久,应该就能抱上外孙了。
李峤听到动静转眼珠子。
余光扫到秦老太太的影子,又羞又气。弯腰的姿势太累,她准备脱鞋子准备上床,还不等她把脚抬起来,青年闭上眼睛,手也随之松了。
还呓语着:“我秦二流子的媳妇确实很俊。”
李峤心道,俊有什么用啊?一个被窝住着你当我是抱枕。
为免他头疼,她帮他按摩了好一会儿太阳穴,又喂他喝水。
秦老太太来了两次,每次都要给他两个响亮的耳光,嘴里骂他不争气。惊得李峤目瞪口呆,只是醉酒又未闹事,怎得就不争气了?
是不是因为他们没有发生点该发生的,老人家才会生气啊?
望着他发红的脸,别回头醒了疼,以为她打的。
她抓紧帮他揉。
秦谨睡到第二天晌午才醒,睁开眼见李峤端正的坐于书桌前,一身肥大的棉服衬得她壮得像头熊,头发左右分开编成两条麻花辫。要多土有多土,但她一转头,身上的衣裳瞬间好看不少。
他嗓音略显沙哑道:“我醉酒的时候是不是你伺候我?”
没有一点不舒服。
身上的衣裳还换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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