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闻言一愣,为他周遭散发出的危险气场所惊,再眯起眼,却带了几分危险气息。
“如此说来,夜王这是威胁本宫?”
……
与此同时,皇宫后院,慈宁宫外。
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早春的清晨寒凉到还可以呼出轻薄的白雾。
却有一人身形瘦弱略显狼狈,早上出门太急,甚至连长发都不曾完全编好,便沉膝跪在了慈宁宫前。
“月姑娘,你这是何必呢?这个时辰太后还没起来呢,你这要跪到什么时候去啊。”
“无妨,清音谢过嬷嬷好意,太后未起,清音便跪到太后晨起!”
她说着,在宫门前重重叩首,语声沉着而坚定道:
“嬷嬷不必叨扰太后,清音有事相求,却不敢扰了太后娘娘歇息。”
“诶,你、你这……”
嬷嬷见状,露出一副欲言又止之色。
这早春的天,别说是月清音这以体弱出名的孩子了,就是他们这些老当益壮的老东西都受不了这寒天的露气。
这若是真跪出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噢?你说月家那小丫头还在门前跪着呢?”
铜镜前,一名精致的美妇人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若不是无名指上的祖母绿扳指价值连城略显岁月痕迹,恐怕无从推断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年龄。
“是啊娘娘,你说她那个豆腐渣身子,别真跪出个好歹来,还成了咱们慈宁宫的不是。”
宫里炉火烘焙,美妇人衣装轻薄,锦红色的贡锦织绸丝滑垂落。
她站起身来,伸手推开面前的窗柩,寒气席卷而来,让人朦胧的精神清醒了半分。
隔着慈宁宫辽阔的大院,隐隐能看见门外跪成一团瑟瑟发抖的鼠灰色身影。
“呵,愿意跪,便让她跪一跪。”
美妇人唇角露出一抹浅笑,身后的老嬷嬷欲言又止,却见她合上窗柩,懒洋洋的在身后的贵妃榻上一靠。
“彩凤,给本宫梳发。”
……
天光乍亮,光明洒满大地,晃眼已是白昼。
月府。
“老爷,你说这……月儿就这般冒冒失失的冲进宫里,这可怎么办,别真出了什么事啊!”
唐婉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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