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懂得做了。那时候,逮住什么吃什么,吃的榆树皮,吃的观音土,什么都吃过,软枣树的叶子也吃过。软枣树叶子做的凉粉虽不好吃,却也比干吃叶子强得多。
“太爷爷,凉粉那么好吃,吃几天凉粉也不算什么。”
“还有,奶茶店卖的烧仙草不也是凉粉,很多人都买着吃呢,一个大杯的烧仙草也要十几块、二十多块钱。”
吴昊不理解老爷子的话。
吃几天凉粉,这就算吃了苦吗?
苦是这么容易吃的吗。
徐晴插了一嘴,纠正道:“烧仙草和凉粉是两种东西,虽然很像。”
女孩鲜少不喜欢喝奶茶。
她对此恰有了解,曾经生过兴致,自己尝试制作奶茶。在网上也买过烧仙草的干粉包。
“傻孩子。”徐从含笑,没太在意,他摸了摸吴昊的脑袋,人年龄一大,总是喜欢摸孩子的脑袋瓜,和先生摸他一样,“你这是肚子里有油水,凉粉只是个零嘴。可我们那时啊,连调料都是稀罕物事,肚子里没一滴油,吃凉粉是……不被饿死,苦苦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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