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名字罢了,我什么没见过,学堂里好玩的事情多了,今后我带二楞哥你一起去。”
可他却没想到。
他想的是一个人与人平行、平等的“从”字。
二楞哥却想的是“随从”。
刺目的阳光耀的他睁不开眼,徐书文和徐从他们二人站的方位不同。一个正对太阳,一个背对太阳。
他揉了揉眼睛,圆框眼镜未沾纤尘,“徐从,我不要你做我的随从!”
他的面色勉强勾起笑容。
取名徐从,似乎是一件滑稽可笑的事情。他想着孔夫子,想着子路(字仲由),而徐从却想的是马厩,想的是跟班。
是啊,他虽叫着二楞哥,但事实上,徐二愣子一直都是他的跟班。
从小……,跟到大。
只不过现在挑明罢了。
狐仙伸出爪子,肉垫刺出锋利的倒钩,划拉开了徐二愣子的麻衣。
他生活在新世纪,他不允许徐二愣子这么卑微。但他说不出话,少爷是富贵命,又看不到他这个鬼神。他的一切,都是徒劳功。
不争气的徐二愣子!
徐从叹息一声。
“少爷,半个时辰到了。”
记着时间的徐二愣子安抚着怀中的仙狐,他指了指日头,“少爷,你该回后宅去了,对了,昨日大虫抓了一只白兔,你要吗?”
大虫,是徐二愣子、徐书文的玩伴。
猎户家的儿子。
大虫,是老虎。
起这个名字,也是为了得到冥冥之中神灵的庇佑。
“一钱银子……”
徐书文下意识的开口,可忽然他看到了一旁等待的徐二愣子,自嘲的笑了笑,“不要了,我已经不是玩兔子的年龄了。我请了半个月的守孝假,再过不久,就得重新上学,毕力的《化学阐原》我还没有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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