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鹤踹坏了”,那简直比卷子被狗撕了都离谱。
“卷子没事。”许鹤舒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物理试卷,安抚物理试卷的情绪,“太好了。”
傅应飞额角一抽,半天接不上话。
许鹤缩了一条腿盘在床上,仰视傅应飞。
两人干巴巴地对视半晌。
傅应飞才在许鹤期盼的视线里开口,“你逗完了吗?”
许鹤:?
等了半天你就悟出这个
?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啊!
“你是不是想要我教你?”许鹤直言。
他发现了,和傅应飞这人拐弯抹角真的一点用的都没有。
“嗯。”
“你下次应该说:‘许鹤,能不能教我道题?’你上次在赛场上让我教你跳跃的时候不是说得挺不错吗?”
许鹤其实能理解傅应飞这种有话说不出口的心理。
傅应飞从小就是单亲家庭,他母亲离开之后,父亲又没多少清醒的时间,傅应飞又长得酷似母亲,向傅建国提出要求的时候得来的往往不是同意和获得,而是非打即骂,久而久之,他就不会说了。
“你想要什么的时候,你应该直接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如果不想教的话会直接拒绝,而我也不会因为你问了什么而讨厌你。”
许鹤顿了顿,循循善诱,“我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发现你想干什么,但你要是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对吧?”
傅应飞沉默下来,几次欲言又止,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几次,最终轻声道:“第15题,我不会。”
许鹤满意点头,呱唧呱唧海豹鼓掌,“然后呢?”
傅应飞深吸一口气。一旦开了头,压在心里的包袱好像哐当一下掉下去了。
他抿了抿唇,对着许鹤伸手,“教我一下?”
许鹤“啪”得往下一拍,“这不就好了!我又不会拒绝。走,学习!”
两人坐到桌前,经过一下午的努力,傅应飞终于和物理试卷拼完了命。
许鹤长舒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感觉比打了一场球还累。
傅应飞主动去洗手间把两个人的队服和护膝从烘干机里拿出来挂好,并顺便去食堂带了两份饭。
许鹤打开餐盒一看,一块鸡胸肉,一坨紫薯糕,还有一点沙拉。
“还好明天就回国了,再待下去我就要成得道高僧了。”
傅应飞深表同意地点了点脑袋,“今天有生腌澳龙,我看伊朗的队员他们几乎每人都买了2份。”
许鹤想到生海鲜的气味,一股气就从胃顶到了喉咙,他侧头往傅应飞的外带盒里看了一眼。
没有生海鲜。
立本食堂竟然还有那种能在餐盘上乱爬的活章鱼,小小一个,很受欢迎。
但他们都没有试。
深怕试试就逝世。
许鹤吃完一份,刚好八分饱,他把纸盒扔掉,洗漱完之后倒头就睡。
现在什么都没有明天的比赛重要。
两人一觉睡到五点,准时醒来,比赛进行到今天,华国队员们已经不需要自己的队长来敲门喊起床了,大家不约而同洗漱完,来到教练的房间开晨会。
谢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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