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琴艺。我过去是谈政务的,哪有心事听这些。那杨公公也只是把她摆出来以示对我重视罢了。只有回到后衙,握放下心来才能听得”高翰文这满分小作文回答了回去。
“那,那太监不过把芸娘当玩物,你等到访的也无心听取,岂不是对牛弹琴,好生可怜”徐有知一发现对方没威胁,马上就变得同情起来了。
“哎,这有什么可怜的。她一介书香门第之后,沦落风尘才叫真可怜”高翰文感叹了一句。发现自己女朋友的可怜有点小资情节了。不经意间说出了芸娘的身世。
“你还打听了她的身世?”徐有知的第六感瞬间爆棚起来。
“这都哪儿跟哪儿呢,她父亲是越中四谏之后,为我老师小阁老诬陷,家破人亡流落风尘,我能不知道吗?”高翰文可不好再找理由搪塞,干脆把原委说出来。
“这”徐有知看着高翰文,瞬间有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马上又切换到现实问道:“那先生是要改到裕王这边?”
“我就算走出严党,也不会去裕王那里的,你不要操心这些,只要你父亲不要行事过激,我们不会走到水火不容的”高翰文制止了自己这个聪明女友的瞎想。
打发走女友,自己才一个人安心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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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高翰文让郑推官下文,让徐员外交个相当的管事,来把事情平了。就打到去社学布道了。
由于是平常打扮,露了腰牌进了社学,也没引起大的震动。
与之前的官方会议不同,这次都是志同道合的读书人之间的内部会议。
进屋后,就像以前在大学听旁听课程一样,自觉在后排坐下。整个社学就10来个人。看来对于自己这一脉感兴趣的着实不多啊。
此时,讲台上首已经有人正在讲学。
竟然没有预料中的之乎者也,反而是条条句句特别实在。这让高翰文觉得是不是自己又穿越了的错觉。
为什么这个错觉严重呢,是因为上首的人竟然公开在讲天性、情感、甚至还提了一嘴夫妻之情。
要不是弟子沈一贯提前发现了过来介绍,高翰文铁定是要跑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已经不是大明了。
原来上首是泰州学派的传人,泰州大贤王艮的次子王襞的入室弟子。
与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的提法不同,泰州学派强调人的天性也是天理的一部分。君君臣臣、仁义道德是天理,个人的兴趣爱好,情谊志趣也是天理。只有两个天理相互支持,才能维持个人内心世界与社会身份的稳定。甚至还举了些城市小商贩、世家账房管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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