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与翊王受到有心之人挑唆,对太子之位起了私心,愈发混乱。
故事讲到这里,皇上端起茶蛊品了口热茶,沉声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想必辰王妃也有所耳闻了,只是三弟最先从这场美梦中清醒,或者说,是他为保全你渴望的一切,选择了退让,主动邀功,协助朕捉拿了罪臣,只是没想到,这一切还是被你误会了。”
彼时,夏云婉已是众所周知的准辰王妃了,虽然没有圣旨,但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南宫喻深知夏府对夏云婉的重要性,他不愿帮助翊王谋反,并不是因为他从心里支持太子,只是因为他不想牵连无辜,不想夏云婉出事,更不想夏府一夜之间覆灭。
夏云婉低垂眼睑,声音很轻:“皇上说的这些,妾身从前并不知晓,王爷为妾身付出了这么多,妾身却还要在大婚当天驳了王爷的面子,妾身有罪,求皇上责罚。”
“你是辰王妃,辰王都不敢伤了你分毫,你又让朕如何责罚你?”皇上苦涩的笑了,“朕和你说这些,并非是指责你的意思,朕只是希望你知道,辰王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利用你。”
“几乎每个人都和妾身说过这样的话,但当时的慌乱之下,又有几人能懂妾身的感受?”
“你以为他不肯及时出手救你,是因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捉拿罪臣归案吗?辰王妃,你错了,他这样做,是担心翊王一怒之下误伤了你,更是担心,沈将军留下的沈家军啊。”
“请皇上恕罪,妾身愚笨,妾身不太明白皇上这番话的深意。”
“试想当日,辰王如果不顾一切扑上前要从翊王手中夺下你,以翊王当时情绪崩溃的状态,你觉得翊王会不会一时冲动选择对你下手呢?一旦你受了伤,你让辰王怎么办?”
脑子里嗡的一声,夏云婉微张着嘴,心脏仿佛被小鞭子狠狠抽了一下,莫名生疼。
那天明明是母亲的忌日,可对她来说却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噩梦之一,她清楚记得自己被翊王狠狠勒住了脖子,呼吸急促,甚至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将希望寄托在了他身上。
那时,他似乎极力克制着自己冲上前的动作,望向她的双眸,有无助,有怜惜。
见夏云婉半晌不出声,一直跪在一旁的林泽忽然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辰王妃,王爷对您的爱是刻在骨子里的,皇上所陈述的事实,臣可以作证,王爷从未利用过王妃。”
“哎呀,你不说话,朕差点就把你忘了。”皇上无奈扶额,摆了摆手,“你们都别跪着了,辰王不醒,朕也没心情责罚你们,林侍卫若是有话要说,不妨先起来说话。”
林泽与陈密对视一眼,叩谢过皇上,便摇摇晃晃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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