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这才把陈金生的嘴给堵死。
陈金生眉头微皱,干笑道:“不会不会,关爷爷,观礼,你们放心,我就是来喝酒的。”
老关头笑道:“好,孙子,咱们只喝酒,不谈工作和家庭。”
看着陈金生若有所失的样子,程观礼心中好笑,‘找我帮忙,你可真会找人!’
接下来,老关头和程观礼只聊古玩字画和经济发展之类的话题。
丝毫不问陈金生的工作和家庭,也不提胡同里的事或者徐玉珍的半个字。
陈金生这酒喝的有些憋得慌,插不了话,也张不开嘴。
想起自己把两段好生活都给过没了,不禁有些伤感,跟程观礼的意气风发形成了鲜明对比。
越是这样,陈金生就越酸,羡慕和悔恨交织在一起,根本吃不香喝不美。
这酒局多待一秒他都浑身不自在,偏偏才刚坐下喝两杯,想走也不好意思开口。
正在那难熬呢,程建武推着自行车从外面回来,一看中院中户的门里坐着陈金生,不禁疑惑道:“诶?金生哥?回来了?”
陈金生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起身笑道:“建武,你这去哪了?”
“去了西城一趟,我奶奶最近心口闷得慌,西城有个老中医,我给她拿点药。”
“哎呦,那我得去看看,关爷爷,观礼,今儿个就到这吧,我去后院看看。”
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老关头笑道:“孙子,你不买点礼物?观礼回来时还给他贰奶奶买了不少东西呢!”
“啊?对对对!我我,我这就去街上买!”陈金生说着便一溜烟的跑了。
程观礼笑道:“再喝半个小时,他能发疯了!”
陈金生虽然是被扫地出门的,但他在这几年里真存了不少私房钱。
刚才银生买礼物,还有给老关头程观礼送酒送菜的钱,都是他自己的。
这又到街上给程老太买了些礼物,送到了后院。
到后院程家一看,程老太脸上有些不高兴,陈金生立即笑道:“贰奶奶,您身体怎么样?我刚才是有事,没办法才去找程观礼喝酒的,您多担待啊!”
程老太微愠道:“金生,你当初去沪市出差,娶了厂长女儿,那可都是你师傅一手提拔的,是,你现在的家庭破裂了,但你也不能忘了恩啊?你回来不到后院看看,倒先去找程观礼喝酒,你是故意气我吗?你不知道我家现在跟程观礼闹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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